女孩儿的体温永远都这么凉润,再加上她什么都没有穿,肌肤的接触,妙不可言。
厉弘深低头看着xiōng口的她,正在熟睡中,异常的乖巧,脸蛋儿很白,鼻头挺翘,chún………因为他而变得殷红。
小小的个儿,靠在他的怀里,就像一个小nǎi猫,不堪一握。
这个样子,也不需要再穿衣服,扔掉,起身,女孩儿滑下去。
似乎有点不满,趴在被窝,咕噜了一下,之后没有动静也没有声音。
厉弘深去外面吹了吹凉风,孽火来的太过频繁。
【厉弘深,你动了心。】
这声音有远而近,在他的脑子里,肆虐。
还是抽烟最好,尼古丁的味道,像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阻绝一切他不想要的心理情绪。
……
厉弘深是被压醒的,或者说是被烫醒的也行。
眼睛一睁开,女孩儿正趴在他的身上睡。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特别舒服,她总喜欢这样,臭毛病,一直没有改过。
身上烫的吓人,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拼命的往他的怀里挤,恨不得钻进去。
发烧了。
厉弘深抬手,没有摸额头,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上,那滚烫的。
他起来,女孩儿却死命的扒着他。不知道岂不是把他当成了冰袋。
“眀嫣?”他扒着她的脑袋,喊道。
眀嫣轻轻的嗯了一声,像是小猫在做梦时发出来的哼声,小绵音。
男人那深沉的眸,变得晦涩不明。
“下去。”
她抱着他不松手,他怎么起床。
眀嫣可能是没有睡着,只是高烧让她迷迷糊糊,听得到身边有人说话,却分不清是谁。
摇头,皱着眉头,不要。
厉弘深没有在催,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良久。
最后把她一下子抱起来,放在腿上,很轻。从一侧的床头柜拿了他的睡衣,完全的包裹住她。
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抱起,下楼,把她放在沙发。
睡衣太大,总不免会散开。厉弘深坐在沙发对面的小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
衣服敞开,也没有想给她合起来的打算。风光如此美好,在夜sè里,在灯光下,粉红sè的……在吐露着芬芳。
世间最美,没有之一。
在外面有车子来时,厉弘深才去给她把衣服穿好,又拿了薄被,给她盖得严严实实。
医生进来。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气质优雅沉稳。
给眀嫣开了退烧药,还有感冒药,只用了半个小时。
眀嫣吃了药,厉弘深又再次把她抱上楼。像上了发条一样,但凡是碰到床,必然是滚到他的怀里。
穿着他的浴袍,到底是不舒服,有一层衣服隔着。
又给她扒光,睡。
……
眀嫣早上醒来时,想是跑了一场马拉松,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的。
太阳已经晒到了屋子里,这么大的床只有她一个人。一会儿睡成s形,一会儿睡成一个大字型,都没有人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