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在路上叮嘱好,不让石柱子把自己真实情况说出来,所以即便苗去了她也不担心。
苗氏听了一愣说道:“石柱子回来了?这孩子什么怎么不修炼了,他当初不是一门心思要去么?”
慕韶清说道:“他的灵根不佳,修炼不出太大名堂,在宗内没意义,所以便回家来了。”
苗氏说道:“是啊,他都走好几年了,肯定长高了吧?现在都该是大小伙子了。”
慕韶清道:“嗯,长高了,比我高一头呢,样子也有些变了,要不娘过去看看好了,看了不就知道了。”
她回来苗氏也不用弄吃喝,除去和她说话没别的事,又见白沉芷在家里玩腻了有些闹人,便说道:“那好吧,我就带小仙女过去走走,看看柱子。”
说完抱起白沉芷走了。
她出去之后慕良书才问道:“清儿,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的样子很不对,整个人的气息都和之前不一样,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慕韶清伤心地说道:“爹,烛奚子死了,被他们烧死了,是我害的!”
她qiáng忍悲伤,即便是父亲,也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
慕良书还不知道她的烛奚子的关系,只知道她嘴里的烛奚子就是从前的鲁长栓,问道:“他怎么会死的,为什么是你的把他害死的?”
慕韶清这才和他和盘托出,说了自己与烛奚子的道侣关系,和沂岚宗发生巨变之事。
慕良书听完半天没说话,首先女儿已经和别人结道侣这事就让他挺意外,再听到烛奚子被烧死的经过,慕良书痛心又震惊,说道:“悟道之初,我还以为修行之人个个人心向善,澄澈无暇,却不想竟也是勾心斗角,险恶险恶jiān诈。”
慕韶清摇头说道:“只有羲推崇道法自然,以求本悟真之法修行,其他门派看的只是灵根与勤奋,对心性不是十分中,自然便什么人都有,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些,而是想找到救烛奚子的方法,爹,你最近见到我爷爷了么?他能救得了我nǎinǎi,没准也救得了烛奚子,我想求他帮忙。”
慕良书说道:“上次你离开之后没几天,你爷爷就过来了,他只是叮嘱我好好照顾你nǎinǎi,然后就又走了,哦,还给了我一件空间法宝,让我若遇到危险便带你nǎinǎi和娘躲进去。”
慕韶清有些失望,说道:“那看来我在家里是不容易找到他了,我还是去昀羲宗吧,如果爷爷没回宗门,我就求那里的长辈帮忙,只是烛奚子是沂岚宗的人,不知道他能肯不肯救他。”
慕良书说道:“你不是说昀羲宗人很随和么,他们能接纳你,或许也能接纳烛奚子,你去试试看吧,我这边也帮你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你爷爷,如果能够找到,便让他去昀羲宗找你。”
“好吧,爹,我这里按昀羲宗的炼器方法炼制了几个传音符,全都留给你,如果有爷爷的消息,你先用它告诉我,家里有事也能方便让我知道。”
“竟然还有这好东西,你爷爷为什么不留给我几个,何苦让我们找他找得这么费力。”
慕韶清暗暗摇头,爷爷的心比太古河还宽,什么事都能看得开,在他眼里,发生什么事都是天意,他才不打算qiáng求。可是自己不行,不管怎样修炼,恐怕也没他那么豁达,放不下的事就是放不下,有些事就是想qiáng求。
她把传音符留给慕良书之后,等不及苗氏回来跟她告别,便出家门飞走了。
好在现在的苗氏已经习惯女儿神出鬼没的很事作风,又有白沉芷陪伴,不再像从前那样失落了,回到家听慕良书说慕韶清已离开,她只是叹了几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反正女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