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韶清更火了,说道:“你凭什么就一定要bī着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我说什么?!你爱去的雪山就去的你,爱找你的灵蛇就找你的,关我什么事!还说什么‘多少人跟着我倒霉’?我怎么就倒霉了?就算真有倒霉的事发生,就一定是因我而起的?!我看你可真是有病,还是先治治自己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理也不理覃五落。
覃五落被她气得不行,可是又不习惯向别人发火,想来想去没什么办法,只好转身回道观,来找曲香音商量。
再说鲁长栓,伤得那么重,硬是忍着,一步一步走回到家中,回到他的房间,在床沿上坐下。
鲁有金和张氏急得不行,张氏向仆人们叫道:“还看着干什么,快点,给少爷脱鞋,扶少爷躺下!”
狗腿子大李过来就要给鲁长栓脱鞋,可是却被鲁长栓喝止,道:“站住,别碰我!”
大李呆住了,僵在那里,弯着腰回头,看看鲁有金,又看看张氏,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鲁有金更懵,说道:“栓儿,你怎么不让碰,伤成这样,你还不躺下么?”
鲁长栓绷着脸说道:“不用他脱,我自己会脱。”
说着吃力地弯下腰,自己去脱鞋子,可是弯腰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他身上的断骨都在响,只听便让人觉得钻心疼。
张氏差点没心疼死,连忙过来帮他,道:“栓儿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换了个人似的,连别人侍候都不行了,你可心疼死娘了……”
鲁有金也喝斥大李,道:“不用你侍候,就快去找大夫给少爷医治,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
大李呆问:“找、找哪个大夫?是找覃道长还是到镇上找?”
鲁有金说道:“找什么覃道长,他和村子里那些人都一样,巴不得咱家出事!去镇里找,去镇里找那个最好的郎中!”
大李连忙出去,骑马往镇里子跑去。
张氏帮鲁长栓把鞋子脱下来,想扶他躺下,可是鲁长栓却说什么也不躺,坐在那里说道:“把被褥都给我换了。”
张氏和鲁有金又呆,张氏说道:“为什么要换啊?你伤成这样,到处都是血,换被褥不是糟蹋么!”
可是看鲁长栓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她拗不过只好吩咐王婆子,道:“快去,把家里的新被褥拿出来,给少爷换了。”
王婆子连忙跑出去,找来新被褥给鲁长栓换。
鲁长栓吃力地挪到一边等着,动作大了,嘴角仍旧止不住流血。
鲁有金也心疼到要死,一个劲问道:“栓儿,你跟爹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会从山崖上摔下来的,你从来不去那里玩的。”
鲁长栓还是坐在那里不说话,眼睛微微闭起,也不知道是太疼不想说话还是怎么的。
张氏看出不对,拉着鲁有金出来,问道:“当家的,你说栓儿这是怎么了?摔成这样也不跟咱们说,连叫都不叫,这要是从前,非得闹死不可啊!”
鲁有金脸sè十分不好看,说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