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韶清当然也要一起跟着,不论刚才是否真被覃五落和曲香音算计了,她都无从证实,而且身体也没什么变化,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而且她还把灵蛇和雪山都收进空间了呢,覃五落和曲香音也一样不知道,里外算来,自己还是赚的。
于是便暗中高兴着,在人群最后向山外走去。
覃五落和曲香音认路认得极准,即便在夜里,众人也不用担心迷路。
走到第二天早上天亮,覃五落见离村子已经不算很远了,便分出人手,去到最近的高峰顶上放狼烟,通知另两只进山寻找的队伍,人已经找到,让他们尽快回村。
把人派出去后,他和曲香音仍旧带着大家向村子走。
走到过午,总算回到村里。这时候整只队伍的人都已经jīng疲力竭,慕韶清虽然毅力qiáng大,可是毕竟体质太弱,此时已经眼早金星,感觉随时都会晕过去,如果不是她硬撑着,很可能早就已经倒在地上。
覃五落看出她疲劳,走到村口的时候便对她说道:“香来姑娘,你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去吧,我们送曲香灵回去就好。”
就算他不说,慕韶清也没打算那么好心,一直把曲香灵送到家里,于是点头说道:“那好,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没向其他任何人打招呼。
离开队伍向家里走,她一边走一边深呼吸,同时放慢脚步,按摩身上的几处xué位,让身体尽快缓解疲劳,不然她真担心,到家里一停步,自己就会晕过去,那样肯定会把爹娘吓坏。
来到家门口,她本以为曲常松和苗氏听到声音会出来接她,可是却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连烟囱都没冒烟。
现在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候,家里这样,慕韶清感觉很不正常。
她不由得再次加快步伐,推门进到院中,叫了一声:“爹,娘,我回来了!”
可是却还是没听到人回答,她便大步向屋中走去。
开门进屋,她才听到一点声,由于声音太过嘶哑,她竟然听不出是爹还是娘。
她惊慌地冲进里屋,只见父亲曲常松在床上躺着,苗氏瘫坐在床边的地上,伏在床沿上抽泣,整个人傻了一样,连她进屋都没发现。
慕韶清脑袋嗡嗡直响,冲过来说道:“娘,爹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曲常松身上看,却见曲常松肚子上缠着绷带,那订单扯成的绷带缠了好多层,却还是被血洇透,曲常松的脸sè惨白惨白,看起来像死了一样,不过慕韶清凭借前世丰富的经验判断,父亲应该还有最后一口气,没真正死亡。
苗氏直到这时才回过一点神来,慢慢地抬头向她看,当看清是女儿回来之后,她哑着嗓子大哭起来,说道:“香儿,香儿!你爹要死了,爹要死了!”
慕韶清抓着她问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苗氏说道:“是鲁长栓,是鲁长栓啊!他带人到咱家来,要把我抓去,你爹为了护着我,被他们用刀给捅了!呜呜呜呜……”
慕韶清的身子直打晃,说道:“大夫,那快找大夫啊!”
苗氏哭道:“没用的,找过了,大夫说伤得太重,救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