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守一老老实实地回道:“自及冠来,一直在外征讨,不敢耽误他人青春。何况元的命是主人,”
是不敢,而不是不想李圣平眯一下眼,道:“以后别想这事了。”有他在,怎会让暮守一去成亲生子生子也是给他生
暮守一没回答,他没来也没想过这事好不好。不过显然李圣平不想和他纠结这个问题,暮守一也就没说。
但是李圣平明显误解了暮守一的沉默,他利落地翻身坐正,一个转身就把暮守一按倒在座榻上了。
暮守一不惊不诧,非常淡定,温顺的眼神看得李圣平胃口大开。
“怎么,你有意见”
“回主人,并没有。”
李圣平满意地哼哼两声,定定看了暮守一认真的脸,一低头就啃了上去,接连几口给暮守一脸上脖子上留了一串牙印儿,就像划地盘、打记号一样。
要不是时机不对,而他也不想就这样直接做了暮守一,李圣平可不会只啃两口就放人。
暮守一脸上平静,心里却七上八下,李圣平又抽了,那爪子都摸在他胸口上了,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就算是他中毒的那一晚也也没这样接触过。
马车停了下来,驻扎的时间到了。
李圣平意犹未尽,在暮守一颈上啃一下,放过了他。
天色刚刚进入黄昏,李圣平的车马已经到了椿州治所。
椿州太守,就是前世今生都把他得罪得不清的文嵩。
李圣平还未到椿州治所,文嵩率领他的心腹门人,已出城三十里迎接李圣平。
他早看出来李圣平是个人才,才动了许女儿给他的打算。年初李圣平打椿州过,因为军务繁忙,没有娶妻的意思,所以文嵩才暗中安排家族庶女引诱,只是李圣平没上钩。
当时文嵩还有些担心皇帝会和李圣平起冲突,所以事虽未成,倒也不十分可惜。
现在李圣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新君,文嵩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时他就该再加把劲儿,务必把李圣平拿下啊
李圣平心里清楚,当时他身中千机和,千机是谁下的他暂时推不出来,倒可以嵩脱不了干系。
他能干第一次就能干第二次这时机用好了,未尝不是机会啊。
文嵩可算是奸佞,倒很明智,表面功夫也算到位。
乱世刚起的时候文嵩也想过要割地称王,只是一看有那胆子竖旗的都是李氏宗亲,非宗亲的诸侯刚露头就被宗亲灭了,于是他懂了这场以天下为棋局的游戏从根本规则上就只允许宗室参与,他又缩回去做了个墙头草,谁来听谁的,所以才能保存到现在。
李圣平对文嵩的阴险十分了解,现在还没到收拾他的时候,等他登基之后,需举行几次科举,选出可用的人才,将椿州接手过去之后,才能对文嵩下手。
文嵩在椿州经营已久,直接拔除未免人心动荡,李圣平已经不是早年那个愣头青了,他现在希望所有地方都能平平静静地进入他的掌控。
文嵩这个人太狡猾,他只要露个信息,文嵩就会按他的意思管理好地方。这个意义上说,如果文嵩不是得罪他太甚,他未必会想换掉文嵩。
李圣平早在回来的第三天就想好了对文嵩的处置,眼下倒也不显山露水,只十分温和地一笑:“文太守,数月不见,您清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