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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万年群演(H)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也不知,这一次是不是彻底的解脱了每一次钻回墓穴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然后下一次发觉这个奢望又落空了。作为一个新生的鬼魂,想醒的时候醒不来,想睡的时候睡不着,这样的感觉太折腾了每次努力的回忆或者思考,下一秒,却会忘了究竟我是在想着什么,又或是纯粹地在发呆;等我再次纠结同一个问题的时候,又会恍然惊醒,上次醒过来的时候,我不就已经开始在寻找答案了吗,那答案呢

意识又回来了我习惯地踢踢腿,伸了一个懒腰,没有感受到阻碍感灵魂具有伸缩的本能,但是每次在穿透实物的时候,会需要努力地集中精神多尝试几次这是墓穴扩建了么我还真的需要好好感谢一下老头所说的哥哥,挂在墓碑上的大白花颁给他好了

抬起双手,捏住嘴角,往上提了提,这是欢迎老头过来唠嗑的友好表示这老头看上去日子也近了,说不定有一天忽然就能看见我,还是先固定着微笑的表情吧。

指尖是冰凉的,嘴角因为拉扯而感到了疼痛,温热的体温和木板床发出来的吱呀声我猛地睁开了双眼,明明只能看到灰暗的世界,那一缕微弱的灯光,为何会亮的如此刺眼伸出手,和记忆中一样,光晕盈满了指尖,隐约能感觉到一丝温暖。

橙色的光晕刺眼温暖还有记忆心中忽然冒出了莫名的倒数:三,二,一“你个挨千刀的闹钟都响了几遍了你还在床上躺着快给我起来”头顶传来一道怒骂声,不知为何,我却是知道,那是一个视钱如命的妻子,正在催促着她那如同牛一般活着的丈夫去工厂上工。

伸出右手,在床头拿过皱巴巴的衣服套上,我在恍惚中跟着记忆的路线,走向那个无论怎么清洗都会散发出一股恶臭的厕所,镜子里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那人,是十八岁的我剃着不需要打理的板寸头,一张稚气的脸,和毫无生气的双眼。

用冷水狠狠地冲洗着脸,直到飞溅的水滴将衣领完全打湿,才缓缓地抬起了头,水珠顺着眼角滴落,镜中的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仿佛能够透过一道目光,看见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镜子前面,仔细地上着妆顺着视线投来的方向望去,站在门外看着的那个人是谁

我匆匆跑了过去,那个幼小的身影却不见了。轻轻地推开门,是没有一丝光线的楼梯间,继续跟上记忆的步伐,出门后向前走三步,伸出手,就能摸索到护栏的位置。踏上第二十一层阶梯,推开右边的门,就能看到公寓值班室里正在熟睡的保安。

一切都没变,或者应该说和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一样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长椅上,保安侧躺在上面,头顶着一张摊开的报纸,鼾声如雷。推开沉重的铁门,一道刺耳的吱呀声响起,保安嘟哝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睡着了报纸从他脸上跌落了下来,扬起了一阵灰尘。

天还没有大亮,所见之处都是雾蒙蒙的一片,将这一幢幢破旧的房屋和经久失修的街道映衬得更加衰败。环绕着公寓走上几分钟,背面墙上的涂鸦还在,只是原本写的字迹已经被粉刷得模糊不清了。我颓然地靠坐在墙边,摩挲着已经不明意义的涂鸦,指尖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就像当初我摩挲着她的墓碑一样。

墓碑上的那张照片里,正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女人脑海中不断有画面闪过,那个女人打扮的很美,听到有人称赞时总会微微地勾起嘴角,淡漠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温和。只是,前一刻还是自信而美丽的女人,下一刻却惨叫着,蜷缩在了门后的角落里,在那个充斥着腐朽气味的地下室里,因为害怕而狂躁地抓着头发,瑟瑟发抖不远处,站着的又是那个瘦弱的身影。

画面转换,那个女人哼着一首残破不全的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重新打扮好,然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帆布包出门,回来的时候,就会将包里几扎一块或十块的钱放进床板下的暗柜里。我激动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全力狂奔,在保安愤怒的吼声中回到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下室,奋力掀开了整块床板和床一般大小的暗柜里,纸条扎好的钱一列列整齐地叠放着,这是多久才能累积的数目

拿起一扎钱,我的手却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拆开封条,将手中的钱用尽全身的力气抛向头顶,颜色如同冥币一般的钱打着旋儿,纷纷扬扬的散落。我疯狂地重复着拆封条,扔钱的动作,直到双手疲惫得再也无法抬起,任由自己瘫倒在地上。

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她是我的母亲,一个只有在黑暗之中才会获得短暂安全感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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