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粮食?你拽着我不让我过去看是不是有些心虚了。”
有事听着核桃这么说,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拽着核桃的手,说道:“谁心虚了,我看心虚的是你吧!怎么官府让你们管业受不了了来我们家找麻烦了是吗?我告诉你,我刘氏可不是怕事的人,别来我们家里,胡乱翻找,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就在两个人在灶房里争执不休的时候,突然间,屋子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就见正善领着一个郎中走了进来。
刘氏看到这里,脸sè突然间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瞪了核桃一眼,看向了门口的正善和郎中说道:“郎中是你们请来给我家人治病的,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这是你们自己多管闲事,我可没银子付给郎中。”
听着刘氏的话,郑善和核桃两个人相对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这时站在,正善身后的郎中听着刘氏这么说,看了一眼,领着他来的正善,有些局促的问道:“这病是看还是不看?你看这么晚了,不能在耽搁了,我的家里还有事情呢!”
听着郎中的话,核桃看了一眼刘氏,冷笑着说道:“放心,银子不用你出现,暂时全部由我垫付,郎中,你尽管进屋去给孩子们看病吧!”
盯着核桃的话,郎中直接迈步走进了屋子里,当看到躺在炕上的男人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对着躺在炕上的男人说道:“姜秀才你的病还没好呢!”
躺在炕上的男人听着郎中的问话,抬起头来看向了他,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对着郎中说道:“送郎中?怎么是你啊!是他们请你来给我家孩子看病的吧!那就谢谢啦,我这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我看这辈子,我也就是躺在炕上的命了。”
郎中听着姜秀才的话,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病还真是奇怪,明明没什么大病,却怎么也冶不好,如今却卧床不起。”
说着,摇着头往里面的小屋里走去。
当郎中走进几个孩子所住的房间里时,看着刚刚点上的煤油灯,走到了炕边给孩子诊冶了起来。
时间—点一点地过去,朗中大人终于给孩子们看完了病,开了药,站起身来走了出去,来到了躺在炕上的男子屋里,看了一眼刘氏说道:“孩子的病我己经看完了,我开了些药你给孩子们煎服下,用不了两日就能好。”
刘氏听着郎中的话,脸上并没有露出高兴的神情,而是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这郎中尽说大话,我家孩子病得这么重,两天就能好,你说谁信啊!以前你给我家这病疦子看病的时候还说他也无大碍呢!结果这不还是瘫换在这炕上了。”
郎中听着刘氏的话,脸sè顿时难看起来。
核桃和正善看到这里,听着刘氏的话,两个人相视了一眼,然后对着刘氏说道:“刘家婶子,你心里要是有火,也别对人家郎中发,人家即中看病可是为了救人,有那么一个半个的冶不好那也是情有可原。”
话音落下,直接对着郎中说道:“你走吧!银子我会给你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