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几下就把秦之勉撂倒在了地上。
“她好像学过跆拳道。”李泽树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不禁深深看了一眼程旖旎,发现这姑娘虽然外表平凡,但无论智商还是情商都十分惊人,不仅学富五车,而且时不时都有令人意外的惊喜。
像她这样的人,竟然愿意在我这样的小公司里做事。我再望向她的时候,突然觉得她的身上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sè彩。
“你要是想打,我就陪你打。不过吃亏了,就是你自己的事。有本事别成天在外边浪,还是好好学学真功夫吧!”
程旖旎说完,放开了她的手,随后潇洒利落站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头也不回往我们预定好的包厢里走去,一进包厢,我便立马拱手:“女侠!刚才太厉害了!”
“光嘴说有什么用!上酒来啊!敬我三杯再说!”程旖旎笑着说道。
李泽树意外地看了程旖旎一眼,然后说:“你别说,你两的性格还真挺像。旖旎,你是哪里毕业的?”
“复旦。”程旖旎意外吐出两个字来,把我震得心脏都抖了抖。
“当时你简历上写的可不是这两个字啊!”我分明记得,当时她简历上填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
“我怕我写复旦会吓到你,就随便填了个专科学校。其实我是复旦毕业的,毕业后也不想上正经单位工作,正好你这儿招人,又离我家近,我就想说来试试看,结果发现和你还挺投缘,就留下了。”程旖旎说道。
“我怎么从没碰到像你这样随和的高材生,一般稍微有点儿本事的,都跟我坐地起价。”李泽树说。
程旖旎淡淡说:“我不缺钱,我缺的是活着的滋味。安馨身上,能让我感觉到那股子热血的劲头。”
“这点我赞同,我的生活一直一成不变,感觉好像温水里煮青蛙。遇到她以后,才发现人生原来有那么多种可能。不过……刚才秦之勉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泽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我和苏凛都被他妈坑了,本来说好让我们都结婚,结果临时把人和我掉包了,bī着我嫁给了另一个人。”我淡淡说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能这么淡定自如上班,和我们一起吃饭?”李泽树听我这么说,顿时惊讶问我。
“不然我能怎样?哭吗,眼泪没有用。闹吗?现在闹不赢别人。与其悲天悯人,不如着眼现在,好好努力。你看我这不一上班,你这个贵人就出现了么?”我淡淡笑道。
饭菜一盘盘端上了桌,我们点的红酒也端了上来,李泽树深深看了我一眼。那一个眼神里,千种滋味。
“以后但凡有客户,我都会推荐你。”李泽树端起红酒,敬了我一杯。
“是推荐给我们。余韵章我压根就不指望他,现在就是我和程旖旎闯荡江湖。”我说。
“谢谢安总看得起我。”程旖旎也举起了红酒。
“别一口一个安总来埋汰我了,旖旎。”我哭笑不得,“咱们说好了是伙伴,是哥们,是姐们。我没读什么书,身上没你们那股子书生劲,但是我觉得做人也无非就这些道理,想得通透,条条大路通罗马;想不通,坑坑洼洼就能让你栽下去。”
“是,的确如此。”程旖旎点了点头,“我喜欢你的,就你那股子通透劲儿。天塌下来,你还是当没事似的。”
“谁说的,我偷偷哭的时候你没见罢了。”我顿时就笑。
我发现跟我在一块的人,都很容易拿着红酒当白酒喝,喝不出啥情tiáo,但是喝得出情怀,喝得出内心的感慨。
我们这天晚上聊了挺多,七扯八扯的,我终于了解了一点点程旖旎的过往,不过只是一点点,她嘴巴很严,基本就不爱说。
我估摸着她应该生活在一种不受宠的环境,一直喜欢自娱自乐,不爱遵从家中的规则。
她就像是我和李泽树的综合体,一方面按部就班读书上大学做个优等生,一方面内心叛逆得不行,总渴望挑战不一样的人生,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