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了车之后,我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天啊,去你家参加家宴,居然还能活着走出来,真是一个奇迹。你刚才对秦之奋说了什么?”
“我说,如果到年底他手里的几家公司如果再没实现盈利,年后就属于我了。”苏凛xiōng有成竹的说。
“小子行啊,经商天才嘛!那天你老妈没收你那么多东西,我还以为你玩完了。没想到,这才没两天,你就在你妈面前横着走了。怎么办到的?”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问道。
“不难办到啊,我妈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转型和盈利咯。我把我这一年的心血给她看,她见我取得这么大的成绩,夸我都来不及,哪里舍得赶跑我。”苏凛chún角勾起一抹微笑,随后伸手过来戳了戳我的头说,“你老公做什么不行,做a行,做生意更行。”
“又开始不正经,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我开始对他做生意的手段好奇起来。
“想知道?”苏凛一边开车,一边对我抖了抖眉毛。
我点头如捣蒜。
“真的很想知道?”苏凛又挑了挑眉。
我再度点头。
“给我口个100次,我就告诉你,”苏凛笑着,突然伸出右手把我使劲往怀里一揽,“我的经验并不适合你,你要想成功,还得靠着自己去摸索。不过,我会帮你的。”
“嗯。”我连忙点了点头,然后问他,“那个坐在lún椅上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让你给他带书?”
“这个家里没有人待见他,以前也没人待见我。所以,没人待见的就会和没人待见的玩到一起。以前他就会托我帮他带书,不过现在,很少。”苏凛淡淡的说,随后补充道,“他叫秦之倾,年纪和我一样大。”
“这么多年他就一直在lún椅上,每天在房间里不出来,光看书?”我不禁问道,“天啊,怎么还能够活到现在的?”
“人的潜力都是被bī出来的,他也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他去哪里生活?谁又会管他?”苏凛说。
“那他自己的妈妈呢?”我问。
“听说后来嫁人了,嫁了个有钱的商人,嫁给谁我不知道。”苏凛说。
“也是个可怜人。”我听完,心里不禁感慨起来。
苏凛摸了摸我的头,然后问我:“干嘛对他那么好奇?怎么,难道喜欢他?”
“怎么可能,你非我不娶,我非你不嫁。”我立马笑了。
苏凛的手与我的手紧紧缠在一起,他开着车带着我回到了我们的那个小家。回到家后,他还接了一个他妈妈的电话,我虽然听不到谈话内容,但是我能够感觉到,语气里并没有我所想象的剑拔弩张,相反,气氛出奇和谐。
我更加好奇起来,我问:“阿凛,你妈妈不是应该很生气才对吗?怎么会对你说话这么温柔?”
“我让她看到了我的潜力和潜在价值。你说作为我妈,她最担心的是什么?”苏凛问我。
“后继无人。”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是啊,所以……她关心我婚姻的背后,真正关心的,是将来的东海谁能够挑大梁。作为企业主,当企业价值积累到一定份上后,在乎的就不是金钱,而是企业如何传承和发展下去。我妈妈还是旧思想,她不可能接受职业经理人来管理企业,所以她只能在我们三个人当中选择一个。但是我们三个人,秦之奋非她亲生,秦之勉毕竟是女孩将来要外嫁,会有资产旁落的风险,只有我,苗正根红。”苏凛一一为我分析道。
我发现从前我问他关于他家族的事情,他都是一概闭嘴不言,而且觉得我问太多。可是现在,我问什么他答什么。我突然揣测到了他把我带回家的深意,也许从他把我带回家的那一刻开始,他不再把我当做p友或者女朋友,而是真正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我不仅把他的手挽得更紧,我说:“所以,你只要把你的想法讲给你妈听,把成绩做给你妈看,只要她确定你有经营头脑和远见,她就觉得未来有希望,对你的私事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把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