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着吧,我也不冷。”他摇了摇头,只穿着一件灰sè衬衫,形影单薄继续往夜sè中走去。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会粘我,以前他会拽着我的手,以前他会撒娇求欢,以前他会嬉皮笑脸,可是现在,成熟像刀一样刻在他的脸上,他变得刚毅,比以前更有线条感,可是比以前……失去人情味了。
“你不会不回来吧?”我站在原地,憋到最后,又喊出了一句话语。
他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只是招了招手。我不明白他这是想要告诉我什么,是挥手告别,还是告诉我他会回来。
我望着苏凛,从前觉得他与我是两个世界。如今,我们隶属的两个世界,更加泾渭分明了。
书上说有一种男人,在爱你的时候很深情很贱很有狗性,但一旦他们抽离,他们比任何人都决绝。
书上说这种男人在深情的时候格外深情,绝情的时候格外绝情,所以被爱着的时候女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失去这份爱的女人,会沦为世界上最痛苦的女人。
以前我看到这样的论tiáo完全嗤之以鼻,我心想:切,什么啊,大陆朝前两头宽,少个男人而已,又不是缺胳膊断脚,有那么痛么?
可是现在我似乎开始有了一点点的体会,对这种痛感的体会。
就像我此刻,明明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明明他依然还关心我,明明我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外套上有他温暖熟悉的气息。
可是,他的心远了,像是在天上飞。他不再像从前一样捧出他热辣辣的真心给我,他任由它飞翔,不再寄居在我心里了。
不过书上也说,通常这样的男人,是能干一番大事的男人。
我想到这一点,又感觉到有些欣慰。我相信苏凛未来的路,会比我长,会比任何人都长。
我转身往回走,我把他的外套从肩膀上拿下来,捧在手里,让外套靠近我的心房。
我用鼻子深深一嗅:嗯,依然是那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我带着一身的夜sè和苏凛的外套回去,推开门,给了大家一个大大方方的笑脸。
“哟,笑得这么灿烂,难不成你们刚才干了什么坏事了?”周子睿瞥见我,坏笑着tiáo侃。
我把苏凛的衣服挂起来,我说:“干p,凛哥说想一个人走走。行了,我们先玩我们的!嗨起来!”
“好啊,你想怎么嗨?”bàng子抱着双手问我。
“我爸从来没见他的女儿跳过舞,今天既然你们这么给力,我就拉着杨雪,给你们热舞一段!”我笑着说。
“好,来!”杨雪听我这么一说,把手里的nǎi油蛋糕往桌上一放,把衬衣麻利地系了个蝴蝶结,露出纤细的小蛮腰,如水蛇一般朝着我我扭了过来。
现场气氛一下被点燃。
我当场脱掉了身上的公主裙,只剩下里面一件吊带式的白sè丝绸内衬裙,我同样把裙摆打结,然后扭动着与杨雪在中央汇合。
音乐随即响了起来,我们随着音乐疯狂律动起来。
其实我两也没有专业学过跳舞,无非就是当年去酒吧去的多了,所以七扭八扭扭得像那么一回事儿。
最主要还是气氛。
之前我不在状态,现场的气氛便没有那么高涨。如今我一找回状态,现场的气氛一下就高涨起来。
最高cháo的时候是安北加入我们的时候,安北年轻的时候流行迪斯科,他见我和杨雪扭得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