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挺招贼惦记啊,怎么走到哪儿都有贼破门。”我推开他,悻悻说道。
“去哪儿了?晃那么久回来,和李泽树去野战了?”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问我。
“是啊,你躲我这儿,难道是想趁热再来一炮?”我挑衅问道,随后往房间里走。
“安馨!”他冷冷吼了一声。
我转身往沙发上一坐,掏出烟盒,自己点了一根,扔了一根给他。他没接,烟掉在了床上。
烟雾缭绕中,他脸黑得似炭一般:“到处露p股,引以为傲很光荣是吗?”
我抽了一口烟,也不想理会他的话,就静静看着他,我喜欢这个角度看着他,看着他西装革履,看着他随意勾扯的领带透出来的那股子随性,看着他那张越来越沉静的脸……一想到这张脸在无数个深夜里随着我的手指在我的心尖打转,我就心颤了颤。
我一口接一口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一句话都没说。
我今天穿了件宝蓝sè旗袍,是我和李泽树偶然经过一家上海旧式裁缝店里买的,今天终于告一段落,所以我特地打扮了一番。
我喜欢旗袍上大朵大朵绽放的白sè牡丹刺绣,为此我还特地画了个相宜的妆容,配了一双漆面镶钻细高跟皮鞋,做了个旧上海舞女式的发型。
在饭店的时候,我就感受得到苏凛目光中的惊艳,我也有一种预感他会来找我。
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会再一次以这种方式。
“怎么不说话了?”我撩人的目光让他低下了头,语气微微弱了下来。
“我该说什么呢,苏凛?”我吐了个烟圈,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坐姿笔直望着他。
“说说你是怎么做得到,和一个又一个男人上c?”他走过来,双手撑在沙发的两侧,俯下身望着我,问我。
“真的想知道是吗?”我面带讥讽问道,“所有和你有过的姿势,所有和你说过的脏话,所有和你尝试过的体位,我都和别的男人试过。可满意?”
“啪!”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我耳朵都被被他打得蜂鸣起来,嗡嗡个不停。
“你还嫌伤我不够深是吗?”苏凛扯着我的衣领,愤怒的问我。
“伤什么?什么好伤的,你不是有新欢了吗?女人不过衣服而已,穿过的都可以扔,反正新的你又不是换不起。你不是说人家比我新比我好比我正品吗?”我也怒了。
心和胃都像是倒进一大壶老醋,酸到肺腑。再看到苏凛这张脸,联想到他对那个女人的温柔,心更像是放在搅拌机上一样,疼得血rou模糊。
“是,可是我到现在还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你呢?”苏凛揪着我的衣领问。
衣服的扣子就在锁骨那儿,老式的纽扣哪里禁得起他这么大力气的拽。这么一扯,衣领一下就开了,大片白花花的rou露了出来,连同我里面穿得猩红sè中式小肚兜儿,也给露出了一角。
“我人尽可夫啊,你不是说过了吗?这个话题,我们还要谈到什么时候?”我一句话,噎得他无话可说。
苏凛下意识盯着我的肚兜看,大概没见过这么复古的玩意儿,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你以为你是张曼玉吗?没事穿什么旗袍。”
“我穿什么你要管,我上什么男人你也要管,你不单单要管,你还要心痛。苏凛,干嘛把自己整得跟高端情种一样!我被人上了我承认,我也没要求你继续爱我啊,你整这一出痴情戏有必要吗?你既然已经找了新欢,何必到我的世界来找存在感?”我一边说,一边试图推开他的手。
何止他觉得我脏,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我现在对s.e.x这种事儿膈应,不想和任何人发生,尤其更不想和他发生。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