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呢,她再qiáng,不过也是血rou之躯,不过曾经也是个普通人,那些光环是她用野心博来的。
她可以,我怎么会不行?我有什么不敢赌。
她的脸上流露出讥讽之sè:“大上海像你这样异想天开的姑娘很多,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别说是你,就是林潇潇,在我眼里也不及格。好了,你向我宣告完毕你的野心了,你可以离开了。如果我再发现你和苏凛在一起,我会让你在台州无立足之地。”
“我在台州早就无立足之地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高女士真的恃qiáng凌弱到这种地步,那我只能说,您也不过如此。”我看着她,冷冷说道。
“你……”我的话竟让她有了一丝愠怒,但她很快面sè如常,口中只吐出一个字,“滚!”
我下了房车。
房车外,天还是那片天,地还是那片地,上海还是那个上海。
我望着这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心中充满了愤慨。几千年前,陈胜喊出了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几千年后,这个世界依然等级森严,王侯将相的确有种。
但是我相信,没有人天生就是王侯将相。
他们三个人都不在原地,高云来的房车也开走了。我像是误乘坐了豪华列车的姑娘,因为遇到苏凛这个老司机,所以意外开启了一段豪华旅程。
但是,现在我被狠狠甩在原地,打回原形。
“苏凛!”我对着对面那栋不知名的高楼,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我爱你!”我第一次这么有种地喊出了这三个字。
可是我的声音那么微小,很快很快就淹没在风里,这个城市听不到我的呼喊,苏凛也听不到。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个区,我的手机只剩下百分之五的电量,我和苏凛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背包,我身上身无分文。
我望着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发觉自己渺小如尘埃,沧海一栗。
没有了苏凛,我什么都不是。
我一个人沿着大街漫无目的走着,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什么。
前半夜我还觉得自己沐浴在爱的海洋里有爱有一切,后半夜我就如游魂一样在这个城市里飘来荡去,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秦之奋打来的。他让我返回原地,说他有话想要对我说。
电话打完,我的手机就彻底关了机。
我扭头往原来的方向走去,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之后,看到秦之奋的黑sè超跑停在路边,车灯散发着幽蓝的光,在马路上sāo包得像是波斯猫的眼睛。
他在车里摁了摁喇叭,我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秦之奋突然转身过来,就想亲我。
我吓了一跳,我说:“秦之奋,你他妈想干嘛?”
秦之奋微微一笑,问我:“你靠近苏凛,是为了钱吗?”
“我如果说不是,你会信吗?”我反问他。
秦之奋又笑了笑,突然拽住我的手:“安馨,苏凛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能够给你。”
“你图什么?”我反问他。
他狡黠一笑,递了根香烟给我,然后说:“安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