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甚至以为我是下一个林潇潇。
或许,是因为靠近他的“林潇潇”们太多了吧!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夹杂着一种难言的尴尬,我知道他没有睡着,我也没有。
我所租的房子是比较老的小区,住的老人比较多,很多老人养宠物狗。三更半夜的,不知道怎么了,一只狗叫了起来,其他的都跟着叫了起来。
狗吠声吵得人根本无法安心睡眠。
苏凛终于转过身来,伸过手来试图搂住我的腰,轻声问我:“你睡了?”
“没有。”我淡淡回答。
“转过来。”他对我说。
我于是转过身去,黑暗中,他的眼睛映射着床头的小夜灯灯光,显得特别透亮。
“难过了?”他问我。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装的一脸无所谓,我说,“有钱的日子我也过过,我也特别防着别人,我理解你的所有想法。”
“真的?”他又问我。
“不说这个了,等天亮了,我就送你回医院吧,或者让周子睿来接,好吗?”我说。
“安馨,我感觉到你又在推开我。”他说。
原来,他也知道,他也感受得到这其中的微妙。可是明明,是他先推开我。
“没有,我很谢谢你为我这么做。苏凛,我欠你的人情,我慢慢还。”我说。
“你又来!”他一下生起气来,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那你要我怎么说?或者,怎么做?”我也坐起来,我问他。
“不要这么冷冰冰硬邦邦的,不喜欢你这样。”他看着我,皱着眉头,扶着我的肩膀说,“你就不能对我更热情一点吗?非得每次都来哄你,我来主动对你示好?”
我有点儿懵。因为我没想到,我给他的感受是这样的。
我一直觉得是我在迎合他我在配合他,可是,他却这么说,让我一下迷茫了。
“你说我别打碎你的骄傲,我倒是觉得,我的骄傲在一点点被你粉碎。以前我从来不会对一个女人这样,你真的是让我……”苏凛自顾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讨厌这样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我一个没忍住,一下笑了起来。
“谁牵着你鼻子走了?你又不是牛。”我说。
“我他妈不是牛,我他妈是驴,围着你这台磨打着圈转。”他恨恨的说,一副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们两一下竟都笑开了。
他使劲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弄根绳栓你脖子上,当宠物狗一样牵着,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
“我不是宠物狗,我是金毛狮子。你要是敢拿绳子牵着我,我就扑上去咬你pì.股。”我说。
“咬前面可以,后面就算了。”苏凛一下又不正经起来。
“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说。
“你把我这方面的窍开了,以前我没觉得这事儿多美好,就纯粹为了发泄。遇到你之后,像打开了那个世界的一道门,天天就想把你扑倒。”苏凛说。
意外的是我竟然也有同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