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琰多想,外面就传来了沈二海和那人的说笑声。
跟着沈二海进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身材肥硕,看着有些凶恶,两人明显没想到院子里还会有其他人,沈二海在看到白琰时眉头也皱了皱。
中年妇人皱了皱眉问沈二海,道:“不是说就姐弟两个嘛,怎么又多了一个了?”
沈二海陪着笑,说道:“谁知道这丫头哪里捡来的野男人,之前受了伤,这会伤好了撵走就是了。”
“哼。”妇人冷哼一声,说:“你最好别骗我,那可是大户人家,可不要什么不干不净的人。”
两人说话毫不避讳,白琰虽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能感觉得到不是什么好话,特别是最后那不干不净四个字,让白琰浑身不舒服。
沈澜芸藏在袖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将满腔的怒意和恨意压制下去,冷冷开口:“你来干什么?”
“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沈二海怒吼一声,说道:“芸娘啊,二伯今天是给你道喜来了。”
“呵。”沈澜芸冷笑,说:“喜?不知道二伯的喜是什么?”卖她进史家做下人,自己拿了银子高枕无忧,对他沈二海来说可不就是喜吗?
跟着沈二海来的妇人显然对沈澜芸的态度有些不满,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么犟的性子可不适合去给那样的大户人家做奴婢。
“沈二海,你不是说你这个侄女性格温婉,乖巧懂事吗?”妇人扭头直接责问沈二海。
“呵呵,金姐你误会了,这丫头啊平时真的懂事的很,这不是她爹刚死,可能还有些难过呢。”沈二海厚颜无耻的说道。
被称为金姐的牙婆显然不相信这话,但是看沈澜芸姿色上乘,又有些舍不得,想着若是错过了就可惜了,或许自己能说动她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