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义没有大义吗?”
祁隆渊沉默了一会儿,眼眸中泛起亮点,心中不解和郁结顿时浑然开朗。
他勾了勾chún,低头凑近宁仪韵:“乔夫人啊,你家中可有姐妹?”
看到乔安龄投来不悦的目光,祁隆渊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说的好,倒是祁某着相了,祁某身为禁军大将,皇宫出了大事,我却龟缩起来……怕是要遗臭万年。”
“好,”祁隆渊沉声道,“我这就tiáo兵进城。”
“祁将军一路走好,我们就不送了,”乔安龄幽幽道,“内人有一个姐妹,是她的嫡姐,是卢修远一个孙子的妾室。若是祁将军喜欢就去要过来,相信一定能要到。”
祁隆渊嗤了一声,转身,边走边说:“定安侯莫要忘了,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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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写完啦~
第285bī宫
乔安龄没有搭理祁隆渊,转头对宁仪韵:“仪韵,我先送你回府。”
宁仪韵看了眼祁隆渊离开的背影,点头应道:“好。”
两人回了定安侯府,乔安龄把宁仪韵送回正院。
“仪韵,你好生休息,刚才进门的时候,我让人喊靳大夫过来,他应该马上就过来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乔安龄道
“bī宫的事情?”宁仪韵抬眼问。
乔安龄点头:“你怀了身子,收了苦,我原该陪着你的。”
宁仪韵摆手道:“我现在已经脱险,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我身上没什么不适,叫靳大夫来看看,也就是图个安心。
bī宫事关重大,你快些去。
就是要小心着些,注意自己的安危。”
“我省得,”乔安龄又深深拥抱了一下宁仪韵,几息之后才放开人。
他想多看看失而复得的爱人,不过现在他还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仪韵,我尽快回来。”
宁仪韵推了推他:“快去,我等你回来。”
乔安龄又温柔的看了一会儿宁仪韵,这才转身离开。
定安侯府私牢中。
卢修远的身上已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他担任丞相二十余载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小伤都很久没有受过,何况这样的重邢。
他疼的死去活来:“乔安龄,你竟然这样对待老夫,老夫不会放过你的。”
私牢里一个狱卒,拿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卢修远看着通红的洛铁,吓的浑身发颤,他咬着牙,竟然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上牙下牙打着颤:“乔安龄,你想刑讯bī供,bī我说出你夫人的下落。呸,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死也要让你夫人和你未出世的孩儿陪葬。
哈哈哈,我死又何妨,你失了爱妻孩儿,一样痛苦。
你修养让我说出来。我要让她们陪葬。”
“相爷,你是想让谁陪葬?”突然女子婉转的声音响起来。
宁仪韵走进地牢,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朝卢修远走过去:“卢相是想让谁来陪葬?”
“你,你是谁?”卢修远见过宁仪韵的次数并不多,这会儿他刚受了邢,一时竟没有把宁仪韵认出来。
“卢相,论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外祖父,虽然其实你我并没有血缘关系,”宁仪韵道。
“你是……怎么可能?”卢修远牙齿又颤了一下。
“卢相刚刚还叫嚷着让我陪葬,这会儿就不认识我是谁了?”宁仪韵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