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找到偷官印的人,最重要的是要把官印找出来。”
“仪韵,你跟我来,”乔安龄说道。
“去哪儿?”宁仪韵抬眸。
乔安龄反过手握住宁仪韵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客栈大堂。”
乔安龄拉着宁仪韵的手,往客栈大堂的方向走:“整个客栈都被封锁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没有空隙之处,到现在也没有人试图突破封锁硬闯出气。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飞贼到现在这可宅里。
我把客宅所有的租客全都赶到客栈大堂中了。”
“所有客人都在大堂?”宁仪韵讶异道。
“确切的说,是整个客栈的人,除了客人以外,还有这个客栈的人,从小二到东家都在客栈了。”
乔安龄沉声道:“客栈的所有人都在大堂里,偷我官印之人,十有八九是在这些人之中。”
“走,去看看。”宁仪韵往前了一大步,不用乔安龄拉,自己就走的飞快。
到了客栈大堂,宁仪韵的目光在大堂里一扫。
客栈是小客栈,客栈的大堂也是小大堂。
大堂中约摸有三张八仙桌,每桌上都摆了一盘子水果。水果看着很新鲜但是无人敢吃。
客栈里没有什么客人,三张八仙桌,只坐了两桌人,其中大部分还都是客栈的人,真正的客人只有几个人。
在场没有人说话,气氛十分凝重。
众人见乔安龄来了,便都起身向乔安龄行礼。
“勿须客气,都坐下。”乔安龄淡淡说道。
众人又都坐回原来的位置,还是没有人说话,气氛凝重的空气几乎要结成块。
宁仪韵暗自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人站起,朝乔安龄行了一礼,随即他嚷嚷开来。
“您是主事的吧,我听别人叫你什么侯,侯爷,我也叫你一声侯爷,你把我们都关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丢了东西,屋子你也搜了,还想怎么样。
这样关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宁仪韵心领神会,在场的这些人恐怕都还不知道丢失的是什么东西,毕竟丢失官印事关重大,不到万不得已的境地,是不能让人知晓的。
站在一旁的宋修书,快步走到乔安龄身边:“侯爷,此人姓秦,是一名屠夫,说是从外省到江南给自己的祖母祝寿,路过越城,在这客栈了住宿的。”
“我就是屠夫没错,姓秦也没错,我来给我祖母祝寿的,我祖母七十大寿,”秦屠夫喊道,中气十足,“侯爷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打算什么时候走?”
乔安龄眉心又微微拧起。
这时坐在秦屠夫旁边的青年男子站起来:“侯爷,久闻定安侯大名,今日竟有幸得见侯爷的风采。
在下姓李,单名为超,是礼部尚书李智的长子,如今在江南游学。
不知道侯爷丢了什么东西,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忙一起找。”
“李智的长子?”乔安龄问道。
“正是,家父和侯爷同朝为官,侯爷应当是认识家父的。”李超说道。
宋修书在乔安龄耳边说道:“此人一直说自己是李智的儿子,他说自己是尚书之子,不缺钱,根本就不会偷东西。让我们看在他父亲的面上,尽快放了他。
不过,这个李超没有办法拿出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就是李智的儿子。而且……”
宋修书朝李超看了一眼:“这李智好歹也是礼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