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安龄站在门口:“咦,你一直在门口等着?”
“仪韵,你出来了,”乔安龄迎上前,“我娘同你说什么了,竟然还要让我回避。”
宁仪韵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让我当好你的妻子,当好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轻描淡写,一笔而过。
“哦,原来如此,”乔安龄问道,“你怎么说?”
宁仪韵眨巴了眼:“是,娘;娘,您说的对;谢谢娘。”
乔安龄轻笑一声,拉起宁仪韵的手,往喜房走。
乔安龄和宁仪韵的喜房设在定安侯府的正院,和安院,喜房便是和安院的正屋。
一回喜房,乔安龄挥退了下人,就把宁仪韵揽到怀里来了,他凑到宁仪韵的发鬓间:“真香。”随后一个吻便落在她的耳垂边,亲了几下,便一口含住耳珠子。
宁仪韵耳垂一阵麻,整个身子也是软了下来,他戳了一下乔安龄:“嗳,你做什么啊?”
乔安龄双手扶着宁仪韵的腰侧,把她整个人抱离地面,放到八仙桌上:“我娘叫你做我的好妻子,你答应了的。”
“什么?”宁仪韵一怔,反应过来之后,脸上一热,推他。
乔安龄捉住她的手,她的手挪到他的身后,让她抱住他的腰,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宁仪韵坐在八仙桌上,双手环着乔安龄的腰,抬头看着乔安龄,见他的双眸不知何时竟已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意,浓得化不开,“你什么时候,又这样了。”
乔安龄又贴进了些,哑着声音:“自从在宁府认识你,每次见到你,便觉得身子热,你说想晚些成亲,就晚些成亲,忍了许久,也熬了许久。”
他低下头,把侧脸贴在她的侧脸上,想贴着她柔滑的肌肤,纾解他几乎无法克制的冲动。
气息紊乱而粗重,乔安龄说道:“仪韵,看在为夫忍耐了那么久的份上,你就......”
话没有说完整,他的chún便又贴上她的侧脸。
宁仪韵的腰带也随之一松。
腰带从八仙桌上滑落,随后是折枝牡丹纹的桃红妆花缎褙子,绯红的纯sè襦子,繁复的牡丹纹百褶裙。
一件一件华贵而jīng致的衣裙从八仙桌一一落下,散乱的落在地上。
只剩一件肚兜,和男人压抑的低喘。
宁仪韵昨天穿的那比基尼式的内衣,昨天夜里早已被乔安龄撕碎了,根本不能穿,所以宁仪韵今天早上穿的是普通的款式。
肚兜裹着妖娆的身段,xiōng口一大片雪白和大红的肚兜形成鲜明的对比,xiōng前喷起之处,还绣着鸳鸯戏水图,两只鸳鸯在xiōng口起伏之处。
“一直知道夫人生得好看,现在才知夫人穿小衣的模样才更好看,昨天如此,今天也如此,”乔安龄呀着声音说道。
宁仪韵媚眼半阖:“好好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竟然说什么yín词艳语?”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都是真话,仪韵冤枉我,该罚。”
乔安龄的手摸上她的腰,从腰上转到小腹,隔着小衣一路往上,直到脖子。
手绕到她脖子后边,解开了固定肚兜的绳子。
肚兜也划下,落在八仙桌上,再落到地上
……
乔安龄禁不住轻轻一哼。
……
因为新婚,乔安龄有三天的假日,不用上朝,也不用处理公务。
两人在院子里吃好午饭之后,乔安龄便带着宁仪韵在定安侯府前前后后的闲逛。
定安侯府极大,里头大大小小的院落有几十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树木,假山奇石,数不胜数。
两人整整走了一个下午,才把整个定安侯府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