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没了之前的挣扎犹豫,却是带了几分悲伤。
宁仪韵听得心疼,一瞬间,她产生了放弃追问的念头。
她本想说一句,若是实在不想说,就别说了。
话还没有开口,就又听到乔安龄说道:“不过,仪韵,你说的是,你我将来是要做夫妻的,夫妻本就是一体,不想让你卷进来,你也卷进来了。
你说的是,若是想让你置身事外,最好的法子就是不同你成亲。
但是,我舍不得,不愿意,所以我自私一回。
你莫走。”
“我,我不走了,”宁仪韵说道。
“你说的事,既然我要和你成亲,就该向你坦诚一切,”乔安龄说道,“说来话长,你耐心些。”
宁仪韵抿了下chún:“嗳,你慢慢说。”
乔安龄沉默了几息,说道:“仪韵,其实我不是老侯爷和老夫人的亲子,我是他们的养子,不过老侯爷和老夫人一向视我如己出,对外宣称我是他们的老来子,独子。
我不姓乔。”
宁仪韵十分惊讶:“你是老侯爷的养子?”
“恩,”乔安龄说道,“老来子的说法是假的。”
宁仪韵说道:“老侯爷和老夫人膝下无子,所以收养了你,这也可以理解。你方才说……”
宁仪韵知道,乔安龄的身世绝不是一对没有孩子的夫妻老来收养一个孩子那么简单的,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故事。
“你不姓乔,是姓什么?”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道:“我生父姓凌。”
第178他的身世
“凌?”宁仪韵轻声沉吟了一句,又突然道,“大楚的皇室是凌姓的,你……”
“恩,”乔安龄道,“天家家姓。我的父亲是顺和郡王。”
宁仪韵听到顺和郡王,觉得十分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她双手环着乔安龄的腰,心里思考自己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过顺和郡王。
突然,她脑中划过一道光线,她想起这顺和郡王是谁了,随即心里便是一紧,乔安龄的生父竟然是顺和郡王。
十年前,苏芝如和苏承庭的父母因为一桩行贿冤案而被判了抄家,这桩冤案让苏家家坡人亡,直到最近,这桩冤案在宁仪韵和乔安龄的合力下才得以昭雪。
这桩行贿冤案,所指行贿之人是苏芝如的父母,而所指受贿之人,就是顺和郡王。
所以,乔安龄的生父就是这个受贿的顺和郡王。
宁仪韵咽了口唾沫:“安龄,我娘和我舅舅的那桩冤案……”
乔安龄默了一默:“恩,就是我的生父。
二十年前的这桩案子,是一桩金额巨大的贪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