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热,恨不能将人抱到怀里,不过这是永宁侯府的灵堂,他是不能在此时此地同她亲热的,只能凝视着她,眼里柔情似水。
宁仪韵听他关心她,心里划过一丝甜意,嘴角微微翘起,朝他柔柔浅笑了一下。
“恩,自个儿注意身子。”乔安龄道。
“安龄,我无事的。”宁仪韵说道。
温伯瑾见两人一个是含情脉脉,一个娇柔可人,心里泛起一阵酸意,他别过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打算什么时候回棋馆?”乔安龄接着问道。
“我想过了头七再回去。”宁仪韵回答道。
温伯瑾转过头,朝宁仪韵看了看,过了头七再回去,他还能同她在永宁侯府里再相处几日。不过也就几日了。
也就这几日了。
乔安龄心知这个场合,并不适合卿卿我我,同宁仪韵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他转向温伯瑾:“永宁侯节哀,令尊令堂突然离世,贵府一定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我就不多打扰了,这便先告辞了。”
“我送侯爷出去。”温伯瑾道。
“永宁侯留步,”乔安龄道,“说起来仪韵是你的义妹,而我已向她提了亲了,待成亲之后,你我算是亲戚了,即是亲戚便不用多客气,找个人引我出门就是了。”
温伯瑾猛然握了一下拳:“定安侯说得是。”
第165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
永宁侯夫妻下了葬,头七也已过了,这日一早,温伯瑾来玉溪院看温明玉,宁仪韵就趁着这个机会,同温伯瑾和温明玉兄妹二人告辞。
温明玉虽然舍不得宁仪韵走,但是她知道宁仪韵是两家棋馆的东家,平时事务繁多,不可能在永宁侯府长住的,只好同宁仪韵依依惜别。
“仪韵姐姐,我送你出门吧。”温明玉说道。
宁仪韵见温明玉脸sè还很苍白,就摇了摇头。前几日,温明玉因为悲伤,哭晕了好几次,身子也因为过于悲恸,而十分虚弱。后面几日,她每日都要在灵堂里跪上一整日,现在看着十分憔悴。
“明玉,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我又不是外人,你还同我客气?我自己出去就是了。”宁仪韵说道,“这几日,你也要好好将养将养身子。”
“我送你出去。”温明玉还没有开口,坐在一边的温伯瑾突然开口道。
温伯瑾道:“明玉,你在屋子里歇息着,仪韵,我送她出去就是了。”
温明玉想了想,便点头道:“嗳,大哥你送仪韵姐姐出门吧。”
“恩,”温伯瑾转向宁仪韵道,“仪韵,我送你出去。”
宁仪韵点了下头,又跟温明玉说了说了几道别的话,这才跟温伯瑾一起出了门,离开了玉溪院。
两人走在永宁侯府中的抄手回廊中,温伯瑾边走边说道:“仪韵,多亏你照顾明玉。”
宁仪韵道:“温大哥,你又同我客气?”
温伯瑾微微勾了勾chún,笑容几不可见:“这几日,你住在永宁侯府,可还住得惯?”
“恩,住得惯,”宁仪韵道。
“棋馆里事务多,我和明玉也不敢多留你,日后等你有空的时候,再请你来小住,”温伯瑾顿了一顿,似乎咽了一口唾沫,“来陪陪明玉。”
“嗳,”宁仪韵浅笑道,“温大哥不嫌弃,我一定常来叨扰。”
“仪韵说笑了,我怎么会嫌弃?”温伯瑾转过头,他心里正求之不得。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眼看就要走到永宁侯府的门厅,温伯瑾突然止住脚步。
“温大哥,怎么了?”宁仪韵也停下了脚步,好奇的问道。
温伯瑾星目微垂,一丝不苟的衣领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