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虽然他写的文书里头,内容都不是事实,但是他文章写的还不错,内容严谨,若是没有旁的证据,单单他写的这份文书,旁人世很难看出问题来的。”
宁仪韵桃花眼往上一挑说道:“呵呵,就算他写的再严谨,再让人看不出破绽。只要有墨斗鱼汁,就算他妙笔生花,也没有用。”想到此宁仪韵便又问道:“对了安龄,那墨斗鱼汁……”
乔安龄说道:“墨斗鱼汁已经准备了,在府衙里了。”
宁仪韵勾chún笑道:“恩,有了墨斗鱼汁,就好办事了。”
乔安龄又说道:“另外,我还找到了二十年,在府尹衙门里当差的一个老吏。”
“这老吏知道苏家行贿一案的细节?”宁仪韵问道。
“恩,”乔安龄说道,“二十年前,这苏家同和顺郡王的贪腐案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是一个老吏搞错了,才把苏家牵扯进来,而邢栋则是将错就做,没有还苏家清白,反而顺势判了错案,判了苏家有罪,还抄了家。
而这个弄错了情况,把苏家牵扯进来的老吏,就是我找到的这个老吏。”
第134 亲了亲她的耳垂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老吏也是,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是弄错了的吧。”
“恩,当年,在邢栋判案之前,这老吏就知道是自己弄错了。
据他所说,在邢栋判案之前,他便已同邢栋说出了事实,他已经告诉邢栋,是他弄错了。
只是邢栋并没有理睬他,而是将错就错的,判了苏家有罪。”乔安龄说道。
“唉,”宁仪韵说道,“这邢栋是个坏到骨子里的坯子。这个老吏,他看到苏家因为他的过错而家毁人亡,他的良心就没有觉得不安过吗?”
乔安龄也轻叹了一口气说:“他的良心许是过不去的,不过邢栋的判罚,他也无力改变。因为种种顾虑,他也不敢站出来为苏家说话。”
乔安龄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吏员,靠一口公家饭养家糊口。邢栋则是京城府尹,一个吏员怎么敢站出来指证他的衣食父母?
若是他真的站出来,说出事情的真情,只怕不仅没有人会信他,他还会因因此得罪了邢栋,甚至丢了饭碗。
况且,就算旁人真的信了他,他自己也是逃不了干系的。因为是他弄错再先,才让邢栋有机可趁,将错就错的,抄了苏家。
若是苏家行贿一案当年就翻案的话,这吏员也是脱不了干系,轻则丢了饭碗,重则进了大狱。
所以,他不敢站出来的。”
宁仪韵唏嘘道:“这人啊,到底是自私的多数,为了害怕自己承担责任,害怕丢了饭碗,就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好端端的一家人家破人亡。”
乔安龄应道:“恩,这世上的人多是利己的,有几个人会为了维护公道,而牺牲自己的?”
“那他现在怎么又愿意说了呢?”宁仪韵问道。
“他不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告诉了我,而且他还愿意,日后,在需要他的时候,上堂作证,在大堂上,把邢栋的所做所为,公布于众。”乔安龄说道。
“咦?那他现在倒是愿意说,愿意做证了?”宁仪韵说道,“他现在怎么没有顾虑了?”
“也许是因为心怀愧疚,良心不安了二十年,终于受不住良心的谴责了,”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挑了挑了眉:“你没有用什么手段?”
乔安龄终于忍不住笑道:“知道瞒不过你的。用了,他答应为我们作证,便意味他承认二十年他是弄错了的。弄错了,官府就要追责。
他答应为我们作证,便意味他向自首。”
“所以呢?”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问道:“这老吏姓米,有一个独子,不过这个独子不太争气,整日不务正业,成了个泼皮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