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生母的出身也确实是行贿的商户。
我说的可有半句是假?”
说到这里,这邢蕊儿脸上露出得意之sè:“呵呵,嘴长在我脸上,我愿意同谁说,就同谁说,我愿意说几遍就说几遍。
咱们大楚的律法可没有禁止人说话的。”
宁仪韵听这邢蕊儿这么一说,心中便已肯定,戚初九的论断没有错,这邢蕊儿就是散播她流言的源头。
近日,珍珑棋馆出现的关于她的流言,这邢蕊儿便是始作俑者。
宁仪韵低头想了想,便眯了眯眼说道:“邢姨娘说的没错,嘴长在邢姨娘的脸上,邢姨娘想同谁说就同谁说,想说几遍就说几遍。”
说罢,宁仪韵站起身来:“好了,今日同邢姨娘聊天,相谈甚欢,可惜,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陪邢姨娘继续聊了,先告辞了。”邢蕊儿见宁仪韵说了几句话就要走,没有和自己争执吵架,也没有找旁人评理,更加没有拉她见官,告她wū蔑,而是就这么平静的离开了。
她心中不免疑惑,不禁问道:“你就这么走了?”
宁仪韵淡淡一笑,说道:“走了,走了,不走还能怎难道样?难不成用针线缝住你的嘴吗?刚才邢姨娘不是说了吗?嘴长在邢姨娘的脸上,邢姨娘想同谁说就同谁说,想说几遍就说几遍。”
说罢,宁仪韵勾chún一笑,离开了座位。
邢蕊儿见宁仪韵离开,神sè一呆,只觉得刚才宁仪韵的笑容带着冷意,让人心头升起一阵han意。
宁仪韵离开了棋桌,喊了戚初九,到了棋馆后院。
两人来到了棋馆后院的一处僻静之处。
“初九,”宁仪韵说道,“方才,我同那邢蕊儿说了几句话,可以肯定会,散播我流言之人就是她了。”
戚初九神sè凝重,说道:“嗳,东家,那怎么办?难道放任她传播东家的流言,诋毁东家的声誉?”
戚初九顿了顿说道:“报官?我们告到官府,告她散播东家的流言,诋毁东家的声誉?”
宁仪韵摇了摇头:“报官是没有用的,关于我生父宁贺,和生母娘家的事情,她所说的确实是实情。
只不过她故意把两件事情合在一起说,用来针对我。又故意引导旁人,让世人都觉得我是歹竹里出的歹笋,品行德行一定低劣。
但是这个官府是管不了的。”
“这……”戚初九俊秀的美貌一拧说道,“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宁仪韵眼睛一亮,眼带笑意,说道:“初九啊,你一定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以彼之道还之彼深。”
戚初九茫然道:“初九孤陋寡闻,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句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宁仪韵咯咯笑了两声:“不怪你,不怪你,没有听到过就对了,听到过才不对。”
这句话是宁仪韵前世金庸大大《天龙八部》里的名句,在她那个时代,这句话几乎人尽皆知,但是在这个时代,没有金庸,没有《天龙八部》,没有这句话。戚初九要是听到过,才出了鬼了。
戚初九神sè疑惑:“东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又该如何行事啊?”
宁仪韵说道:“这邢姨娘啊,刚才同我说,嘴长在她脸上,她想同谁说就同谁说,想说几遍就说几遍。
呵呵,我深以为然啊。”
宁仪韵顿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在散播散播她的流言吧。”
“散播她的流言?”戚初久讶异的说道。
“邢大人的远房侄孙女,卢丞相嫡次孙的姨娘,邢蕊儿,在珍珑棋馆下棋时作弊,被人逮了个正着。
在珍珑棋馆wū蔑我作弊,又被逮了个正着。
邢蕊儿怀恨在心,心生怨恨,所以才在珍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