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宁府的时候,他没有将她讨要得过来,她出了宁府之后,他还是没有能够纳她为妾
现如今,她不仅成了这偌大两间棋馆的东家,还是皇上御封的青娥妙手。他还听说,她已经被永宁侯夫人收为义女。
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的身份,已经比她刚出宁府时,高出了不知多少。
而这珍珑棋馆,又同定安侯乔安龄关系匪浅,是由定安侯乔安龄照应着的。
这珍珑棋馆也罢,这小美人也罢,已经都不是他邢栋可以动的了的。
可惜这小美人,他是没有办法纳入府中为妾了。
正这么想着,邢栋便瞥见了刚刚走进棋馆大堂的宁仪韵。
一看见宁仪韵,他的目光便黏在了宁仪韵的身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宁仪韵,这脸生的真好看,这身子更加生的妖娆,丰腴的前xiōng,不盈一握的细腰,丰满的俏臀,两条腿隐在百褶裙下,随着她的步伐,错落有致的动着。
真让人恨不能压在身下,好好享用一番。
宁仪韵目光在大堂里一扫,就看到邢栋猥琐的目光,顿时心生厌恶。
邢栋觊觎自己,每次见到自己都是用sè眯眯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没有半点尊重可言。还曾经想仗势欺人,想要纳她为妾。
这些账,她还没有同他算。现在她又已知道,苏家行贿这一桩冤案,也是拜这邢栋所赐,害了她娘和她舅舅二十年。
想到此,宁仪韵心中对邢栋更加憎恶。
新账老账,倒时一起算。
宁仪韵在大堂里环视了一圈,见大堂里井然有序,便转身离开大堂,从大堂后门,走出了大堂。
刚刚走出没几步,宁仪韵便听到有人喊她:“宁姑娘等等,宁姑娘等等,东家等等。”
宁仪韵闻言便回了头,只见戚初九,一边喊她,一边气喘嘘嘘的跑过来。
“初九?”宁仪韵站定。
“东,东家,初九有事要同你说,”戚初九气喘嘘嘘的说道。
宁仪韵见戚初九急匆匆追他出来,疑惑的说道:“恩?初九,你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
“东家,近日,在我们棋馆中的客人当中,流传着关于您的流言,”戚初九说道。
“关于我的流言?”宁仪韵问道。
戚初九看了一眼宁仪韵,点头道:“嗳,是关于您的流言。”
宁仪韵道:“说罢,是什么流言?”
“是,关于您父母的,”戚初九说道,“是说您的父亲是因为行贿落马的官员,又说您的生母娘家是行贿被抄家的商户。”
戚初九看着宁仪韵,目光中有些不安。
宁仪韵眉眼一沉:“哦,珍珑棋馆的客人们,近日在传这个?”
戚初九点头说道:“恩,这两日,我经常在棋馆中听到有人这么说,我还听不少人说,说东家的生父和生母娘家都是德行有亏的,所以东家的品行也值得怀疑,还有人干脆说,东家的品行必然不好。
我想想就觉得不对劲,所以今儿来找东家说说这件事。”
“恩。”
宁仪韵暗自沉吟。
她是宁贺的庶女,这件事情,原先就有很多人知道。虽然世人并不清楚,她从宁家出来的前因后果,但是很多人是知道她原先是宁贺的庶女。
宁贺因为收受贿赂而落马被抓,这本是件公开的事儿,宁府被抄家的那天,门口来了那么多官兵,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