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仪韵心道,下了这盘棋以后,宁仪韵对温伯瑾的棋风有所了解。温伯瑾下棋的优势在于,他下棋十分稳重,不慌不忙,而劣势在于太过稳重。
宁仪韵心道,这温伯瑾下围棋的长处在于沉稳有度,善于不慌不忙的谋篇布局,而缺点也在于过于沉稳严谨,少了些积极进取的锐意。
宁仪韵和温伯瑾这一场比试也结束了。
这二场比试,宁仪韵,温明玉,梅香雪三人,都赢了棋,她们以三胜的成绩获得了第二场比试的胜利。
温伯瑾站起身,对宁仪韵拱了下手:“既然胜负已定,我等便退场了,希望宁姑娘在以后的比试中一路顺利,旗开得胜。”
宁仪韵见温伯瑾表情依旧严肃,但是话说的礼貌而客气,便也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多谢世子,呈世子爷吉言。”
温伯瑾又道:“明玉不懂事的话,还请姑娘多照应着些。”
温明玉见棋也下完了,这回便终于忍不住了,嚷嚷道:“大哥,仪韵姐姐只比我大上两天,你怎么说的我像是个孩童一般?”
宁仪韵不禁笑道:“世子客气了,我同明玉共勉。”
温伯瑾淡淡点了下头,转头对温明玉说道:“明玉,大哥这便先离开了。”
温明玉问道:“大哥你不是对大比很有兴致吗?怎么这就走了,不再看看了吗?”
温伯瑾道:“棋已经下完,我还有旁的事,不看了,你好好下棋。”
温明玉嘟嘟嘴,说道:“妹妹下棋下得好着呢,大哥放心就是。”
“恩。”温伯瑾应了一声,便带着两个永宁侯府的外院小厮,离开了棋馆大堂中央栅栏围出来的地带。
待温伯瑾和侯府小厮离开之后,宁仪韵,温明玉和梅香雪三人互相笑嘻嘻的看了看,她们又顺利的赢了第二场比试。
温伯瑾带着两个小厮走到了这中常分馆的大堂门口,在即将踏出门槛的时候,他转过了身。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温明玉的身上,见温明玉一脸雀跃,杏仁眼亮晶晶的,chún角浮起几不可见的笑意。
随后,他的目光又挪到了宁仪韵的身上。
他见她笑语嫣然,桃花眼勾勾着上翘,说话之时,眼眸如秋水潋滟。
他凝视了她一眼,慢慢的收回了目光。
提起长袍的下摆,跨出门槛。
此后,宁仪韵她们几人又下赢了好几场棋。
温明玉和梅香雪两人有时赢,有时输,倒是宁仪韵一连下了好几场,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因为宁仪韵一直赢棋,而温明玉和梅香雪虽然时有败绩,但幸运的是,两人没有同时败过。
她们这几场棋,有时轻松取胜,有时也很惊险,但是不管如何,她们终是一路走了过来。
一直到了中常棋馆分赛管的决赛。
珍珑棋馆现在有两家分馆,一家是隆升街上的老馆,另一家则是中常街分馆。
这次围棋大比,将要在两个分赛馆中,各决出前三。两个分赛馆加起来便是六支队伍,随后再在这六支队伍中,决出最终的胜利者。
而宁仪韵她们即将要下的这一场棋便是中常分馆最后一场棋了,也就是中常分馆的决赛了。
对于宁仪韵她们几人竟然杀进了中常分馆的决赛,整个中常分馆的观众,多多少少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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