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帕分量轻,飘飘悠悠,落到乔安龄脚边。
宁仪韵一怔,提步就要去捡,却被乔安龄抢先了一步。
乔安龄已经弯腰,将脚边的绣帕捡了起来,看到绣帕上的绣花,他一愣,随即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绣帕上绣的是一朵兰花,兰花的样子十分简单,只有几片花瓣。就这样简单的花样,这绣花还是十分笨拙,花瓣毫无韵致可言不说,连形态也勉qiáng才能看出,针脚也是歪歪扭扭。
乔安龄自由锦衣玉食,所用所穿,凡需要绣工的,无不出自顶级绣娘之手,他看惯了jīng致而富有韵致的绣品,乍然看到这拙劣的如同yòu童写字一般的绣品,竟然愣了一愣。
随即,心中便觉得有几分好笑,嘴角也勾了起来。
站在乔安龄旁边的温伯瑾余光瞥到绣帕上的兰花,目光,随即不动声sè的挪开了目光。
乔安龄带着几许笑意,把绣帕递给了宁仪韵。
宁仪韵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过绣帕,走回到温明玉旁:“明玉,这是我绣的绣帕,绣工虽然拙劣,但我也废了不少心思,还请你不要嫌弃。”
温明玉接过绣帕,认真的点点头说道:“仪韵姐姐不善女红,却为了同我交换信物,特意绣了绣帕,我心里感动还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温明玉把宁仪韵给她的袖袋仔仔细细的叠好,再放到自己袖袋中,她笑盈盈的说道:“仪韵姐姐,我们这信物交换好了,你我以后便是手帕交,是闺中好姐妹。”
宁仪韵点头道:“嗳。”
“仪韵姐姐,今儿是中常分馆开张的头一天,你是这珍珑棋馆掌柜的外甥女儿,一定有许多事情要你帮着做的,我就不耽搁你了,我和大哥在这珍珑棋馆里好好逛逛,看看热闹。”
温明玉接着说道:“仪韵姐姐,你不必招待我们,等你下次得空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下棋。”
同宁仪韵道了别,温明玉便拉着温伯瑾一蹦一跳的走了。
在临走之前,温伯瑾同乔安龄道了别,又朝宁仪韵轻点了下头算是道别。
温明玉一蹦一跳的下了楼,温伯瑾顶着一张严肃脸,跟着温明玉下了楼。
因有温伯瑾做陪,温明玉也不怕耽搁时辰,棋馆里逗留了许久,下了好几盘棋,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棋馆。
在回程路上,温明玉坐在马车中,从袖袋里取出了宁仪韵给她的绣帕,握在手里,边看边感叹:“说起来,仪韵姐姐如此聪慧之人,竟然是个不会女红的。
现在仪韵姐姐竟然愿意为了同我交换信物,去绣帕子。这是仪韵姐姐绣的绣帕,我得好好珍惜着。”
温伯瑾目光落在温明玉手里的绣帕,扫了一眼绣帕绣工拙劣的兰花,严肃刻板的俊颜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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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奉上,二更在下午一点左右。
第98 过几日沐休,我想约你出来游玩
乔安龄在中常分馆陪着宁仪韵一整天,棋馆打烊之后,又用马车载着宁仪韵一同回隆升街。
“本来隆升街上已经有了一间棋馆,现在中常街上又有了一间棋馆,你一个人分身乏术,两家棋馆打算怎么管?”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说道:“中常分馆的日常事务,都由我舅舅打理,我舅舅和香雪姐姐,现在已经搬到了中常分馆住了,有他们在,我自是不用担心。”
“那你呢?”乔安龄问道。
“现在倒是隆升街的棋馆暂时还没有掌柜,只有几个管事,所以我还是住在隆升街地位棋馆里头,隆升街棋馆有什么事儿,我也好照应着。
我娘说她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