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平安无事,珍珑棋馆中常分馆也如期开张,”温明玉说道。
“恩,时辰差不多了,我也该告辞了,”杜舒玄说道。
“嗳,我送先生出门。”温明玉道。
待送走杜舒玄之后,温明玉便跟着自己的大哥温伯瑾上了永宁侯府的马车。
马车车lún滚滚,一路驶向了京城最繁华的街市,中常街。
“大哥,”马车上温明玉对温伯瑾说道,“今日,我可得谢谢大哥陪我去珍珑棋馆看热闹。”
温伯瑾柔和一笑说道:“中常街不比隆升街,离我们府远,中常街上的人比隆升街也多了许多。街上热闹是热闹,却是鱼龙混杂的,我不放心你一人带着丫环过来。
再说,新的围棋馆开张,我也听说了,据说是上下五层的大馆,规模要比隆升街的大许多,大哥也有些好奇,今日无事,便去看看热闹。”
温明玉咧嘴笑得甜美,凑到温伯瑾面前:“我知道,从小到大,大哥最是疼我。”
见妹妹对自己露出娇憨可爱的模样,一向神情严肃的温伯瑾,也微微一笑:“这么大的姑娘了,没个正形。”
“呵呵呵,大哥,你还是多笑笑,”温明玉说道,“大哥还是笑起来更加俊些,不要总绷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块模样。
大哥若是能多笑笑,一定能迷死好多姑娘。”
“你倒是会取笑大哥了,”温伯瑾摇摇头。
兄妹二人一路说着话,转眼到了珍珑棋馆中常分馆。
温明玉和温伯瑾进棋馆大堂的时候,宁仪韵和乔安龄正在楼梯上往下走。
温明玉进了大堂,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在大堂里睃寻一番,看到了正在楼梯上往下走的宁仪韵。
“仪韵姐姐,”温明玉喊了一声,裙摆一提,步履轻快,上了阶梯。
温伯瑾便跟着温明玉上了楼。
“仪韵姐姐,”温明玉欢快走到宁仪韵面前。
“明玉,你来了啊,”宁仪韵浅笑道。
“恩,今日是中常分馆开张,我来看看热闹,”温明玉咯咯一笑,“哦,哦,也来看看你。”
温明玉说罢又看了看宁仪韵身边的乔安龄,迟疑了一声:“你是……定安侯。”
乔安龄除了在宁仪韵面前以外,在旁人面前,便是个疏淡有礼的温润公子,他只轻点了一下头:“温小姐。”
温明玉随意的一福:“哦,哦,侯爷在这里。”
乔安龄淡淡道:“不必客气。”
温明玉见了礼,便撇开乔安龄不管,对于乔安龄和宁仪韵的事儿,温明玉并不知晓,她只是知道乔安龄也常来珍珑棋馆,还同珍珑棋馆的关系不错。
那日她和宁仪韵被掳的时候,定安侯府还出动人搭救。
当然,这些温明玉都听她的大哥温伯瑾说的。
所以,现在乔安龄出现在宁仪韵的身边,温明玉也不觉得这事件值得奇怪的事儿,只当乔安龄也是来新棋馆凑热闹,碰到宁仪韵,见个礼、说句话罢了。
“明玉,那日从翠云山下来,我就听大哥说,你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家了,你身子如何?可有什么不适?”宁仪韵问道。
温明玉说道:“我一点事儿都没有,那晚上受了点惊吓,回去之后,喝了晚安神的药汤,又好好的睡上一觉,到第二日早上,就恢复如常了。”
“这就好,那我也好放心了,”宁仪韵道。
“仪韵,你也没事吧?”温明玉问道。
“我也没事儿,完好无损、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宁仪韵说道。
两个姑娘正说着话,温伯瑾不紧不慢的上了楼,他见自己妹妹跟珍珑棋馆的宁姑娘,正说的亲热,便不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