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这间屋子门半开着,宁仪嘉透过这半开的门,朝屋子里头看。
两个小丫鬟正在里头收拾,摆放被子褥子。
过了一会儿,这两个丫环从屋子里走出来。
宁仪嘉见状,连忙往旁边躲了躲。
待这两个丫环走远后,她才走出来,慢慢儿的走到这屋子的门口。
她试着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
宁仪嘉稳住心神走了进去。
进屋子之后,她转身把房门带上,把门恢复成刚才虚掩的状态。
之后,宁仪嘉才放轻了脚步,走到了榻边。
榻上是刚刚新铺的被褥,宁仪嘉坐在榻上,手摸着身下的被褥。
竟然是妆花缎的面料。
宁仪嘉不禁想到今年春末,她和宁仪韵曾为了一匹妆花缎,在宁府花园起了口角。
对于宁府来说,妆花缎书十分珍贵之物,难得有一匹妆花缎,那是要仔细想了款式,制出当季的衣裳。
那日她和宁仪韵在宁府花园产生了口角,起因便是一匹妆花缎。
没想到,这宁府竟然用妆花缎来做被子的被面。
这才是真正的富贵人家。
这宁家同卢家相比,仿佛天上地下的区别。
宁仪嘉想了想,便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半躺在榻上,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腰带一松,衣裙便也松开了。
宁仪嘉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将里头的小衣露了出来。
她松开了小衣的系带,将小衣往下翻开。
此时已经深秋的时节,天气已经很冷了。
宁仪嘉觉得xiōng口一大片肌肤冷嗖嗖,han气直往里冒。
她想穿上衣服,或者钻到被子里取暖,但是她都忍住了。
她只能这样受着冻,必须这样受着冻。
要不然,她就会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她便同一生的富贵荣华擦肩而过。
就在此时,宁仪嘉听到门口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脚步有些重,有些不稳,宁仪嘉心知,这应该就是她的表哥卢越柏。
她的心“通通”的跳得极快,仿佛跳到嗓子眼,即将蹦出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
卢越柏醉熏熏的站在门里,看到榻上的情景,顿时一愣。
一个女子半躺在榻上,xiōng口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宁仪嘉虽然身段虽算不得有多好,但是少女的身子将熟未熟之际,xiōng口的起伏,已是十分明显。雪白的肌肤山峦起伏,当中有一条沟堑也已形成。
宁仪嘉看着门口正看着自己xiōng口发呆的卢越柏看,心中知道自己的事情大约成了。
她启chún,轻轻喊了一句:“二表哥。”
卢越柏听到这一声二表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立刻转了身,想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宁仪嘉也反应过来,她抓住这个机会,跑到这屋子里来,没羞没躁的解了自己的衣衫,不是为了好玩。
所做的一切,目标便是眼前这个青年男子,卢府长房嫡次子,卢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