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应道,“所以永宁侯府也来了,除了永宁侯府以外,还有定安侯府也来了许多人。”
卢修远轻哼一声:“乔安龄?他自然会去的,他中意之人,被人掳走,他岂会坐视不理?
可惜了,没能抓到仪韵那丫头,若是事成,只要仪韵那丫头在手,想拿捏乔安龄会容易很多。”
“那岳父,我们要不要再去抓一次仪韵?”宁贺问道。
卢修远摆了下手:“不用了,一次抓不到,第二次更加不可能抓得到,那乔安龄又不是什么蠢人,我们抓了一次,已经打草惊蛇,乔安龄必然会做一些防范措施,说不定,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是,是,岳父大人想的周到,”宁贺迎奉道。
卢修远今日对宁贺的马pì有些不耐烦,挥一下手接着说道:“你接着说。”
“是,是,再后来,我见山林之中有不少来寻找宁仪韵和那温明玉的人。
他们人多,若是真的对上了,我们必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还会bào露了身份,”宁贺说道,“小婿bào露了身份没关系,若是连累到了岳父大人,便实在不妥,所以,我就带着人,悄悄的下了山。
今儿一下朝,我带着仪嘉到岳父府上拜访,就是为了向岳父禀报此事。”
卢修远闭眼想了想,又倏地睁开了眼:“乔安龄现在到底知不知道,是谁雇人掳走的仪韵,而此事同我也有关系?”
“这……”宁贺思考了片刻,说道,“小婿带着人上山,又悄悄的下了山,行走当中十分谨慎小心,没有碰到上山寻人的那些人。
不管是府尹衙门,还是永宁侯府,还是定安侯府,都没有人看到我。
所以小婿肯定,没有人知道,掳走仪韵的事情是小婿做的,更加不会牵连到岳父。”
“恩,”卢修远又问道,“那鲁大郎鲁二郎却是知道你身份的,他们会不会把你的身份透露出去。”
“岳父请放心,断然不会,”宁贺说道,“这鲁大郎鲁二郎虽然只是江湖人士,但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规矩。
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是绝对不会出卖雇主的信息的,一旦把雇主的信息说出去了,他们在江湖中也过不下去了。
鲁大郎鲁二郎在江湖上颇有些名声,受雇于人,替人做了不少事,这些事情多是见不得光的。
若是他们把这些事情说出去,那最着急的,就是以前雇他们的那些雇主,说不定还会想了法子杀人灭口。
所以他们必不敢把雇主的事情说出去。”
“恩,如此就好,”卢修远说道。
宁贺幽幽说道:“更何况,这鲁大郎已经死了。
至于这鲁二郎,当天夜里就已经遁出京城,不知逃到什么角落里去。
这些江湖中人,自有逃跑的本事,山高水长的,哪里还能寻得到?”
卢修远沉吟了片刻说道:“那你带上山的那些人……”
宁贺说道:“那些人都是小婿的心腹,都是靠得住的人。”
“如此便好,总之,你要小心着些。不要让旁人知道此事同你我有关,免得无端惹来什么是非,”卢修远说道。
宁贺小眼露出谄媚之意:“这是自然,小婿省得,小婿省得。
这鲁二郎只是知道我的身份,我带上山的那些人,也只知道我的身份,完全不知道此事和岳父的关系。
就算出了什么事,小婿自会一人担下,绝不会连累到岳父。
小婿对岳父大人一片衷心,日月可鉴。”
卢修远朝宁贺一瞥,淡淡应了一声:“恩。”
宁贺谄媚的笑了笑,又道:“岳父,还有一事,小婿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