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龄看着宁仪韵,心中起了几分怜惜之意,宁贺是她的生身父亲,可惜这生身父亲对她没有尽到半点父亲的责任,先是要把她当做礼,送出去当妾,现在竟要雇人掳走她。
宁贺这么做的动机,他先tiáo查着,宁贺贪腐受贿的证据,他会命人加紧tiáo查。
无论如何,他容不得旁人这样对她,哪怕,他是她的生身父亲。
“说起来多亏你送我的那支防身用的发簪,我就是用这把暗藏匕首的发簪,扎了那夜行衣者的背心,”宁仪韵说道。
“那把匕首发簪,丢在翠云山的林子里了?”乔安龄问道。
“恩,丢在那里了,”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说道:“我再命人打一支一样的簪子来,不过希望你不要再用到这支暗藏匕首的簪子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也会命人在这珍珑棋馆附近,暗中保护着,中常街分馆那里,也是如此。”
宁仪韵这回没有再推却。
这一次的经历让宁仪韵心有余悸,她到现在还有一丝儿后怕。
安全是第一位的,况且,到现在,宁贺雇人掳她的动机,他们还不知道。谁知道宁贺会不会再使出什么yīn招,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好,”宁仪韵应道,“谢谢你。”
“同我生分?”乔安龄挑了下远山眉,“你我明年就要定亲了。”
宁仪韵嗔他一眼。
乔安龄见宁仪韵这横来的一眼,眼波流转,潋滟生辉,透着一股子勾人之意,身子便是微酥。
他不禁说道:“不管如何,此事已经过去了,你既然已经平安,就暂时不想要了。”
“嗳,”宁仪韵点头道,“我省得。”
竹林道路狭小,两人并肩而行,并没有刻意保持距离,如此一来,两人的侧面便会时不时的碰到一起。
因为已是深秋,两人穿的衣服很厚,隔了好几层衣服,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触感。
然而这相伴相依而行,时不时的碰触到一起,时不时的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也让两人之间升起缱绻之意。
乔安龄偏头看到她脸颊上的红晕,微微上翘着的桃花眼,心弦颤着,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些酥麻之意。
他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袖子底下,触了触她的手指,
她任他触着,她也没有阻止。
忽然,乔安龄感觉到她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乔安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便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把她淡淡整个柔夷,都握在掌心。
宁仪韵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了,温暖的略略有些粗糙。
她低头,看向两人手相触碰的地方。
只能看见两只交叠在一起的袖子,看不到牵在一起的手上。然而,手背温暖粗糙的触感,让她觉得分外安心。
两人在竹林里走了一会儿,宁仪韵说道:“安龄,这竹林快要走到头了,前面是一堵墙,不如我们tiáo头往回走。”
乔安龄不答话,拉着宁仪韵就往前面走。
“安龄?”宁仪韵讶异道。
乔安龄不回头,脚步仿佛比刚才还要再快一些。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