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拐回了正道。
她也放心了下来。
“今日,多谢宁姐姐指教,我改日再来请教宁姐姐。”温明玉对宁仪韵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宁仪韵笑笑说道:“好,我送温小姐出去。”
温明玉突然展眉笑道:“宁姐姐,不用对我如此客气,唤我一声明玉即可。”
宁仪韵怔了怔,便对温明玉说道:“既如此,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宁姐姐了,我闺名仪韵。”温明玉咯咯一笑:“仪韵。”
宁仪韵桃花眼一弯:“明玉,走吧,我送你出门,你是名门闺秀,出府一次,也是难得,隆升街上甚是热闹。
现在时辰还早,明玉妹妹不如带着丫头,去隆升街上逛逛。”
温明玉歪了下脑袋,摇了摇头:“我不准备去隆升街上逛逛,这珍珑棋馆声名在外,我来过两次,一次是来参加围棋大比,一次是来找仪韵姐姐下棋,却还没有真真儿的在大堂里下过一次棋。
仪韵姐姐方才说,棋力jīng进要靠一盘一盘的棋下出来,我难得出一次府,人又已经到了珍珑棋馆,我自然要好好的在珍珑棋馆下下棋。”
宁仪韵笑道:“明玉愿意照顾珍珑棋馆的生意,我这个棋馆掌柜的外甥女,自是十分欢迎,走吧,我送你下楼。”宁仪韵把温明玉送下了楼,进了大堂。
她自己则通过大堂的后门,进了棋馆的后院,去看苏芝如和戚圆豆。
苏芝如和戚圆豆正在屋子里玩得欢,宁仪韵就坐一边,同苏芝如聊聊家常,逗逗戚圆豆。
这才坐了一小会儿,梅香雪又来找宁仪韵,让宁仪韵去前面棋馆里去。
“快去吧,棋馆事情多,娘知道,我这里有圆豆就够了。”苏芝如说道。“娘,那我到前面大堂去了。”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跟着梅香雪到了棋馆大堂。
原来不是棋馆有事,而是定安侯府来人了。
来的不是乔安龄,是他的贴身护卫言林。
路过围棋大堂的时候,宁仪韵见温明玉正在堂中跟人下棋,表情镇定自若、xiōng有成竹。
她的对面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大约十六七岁,身后站着个五十来岁的绿衣婆子宁仪韵轻轻笑了笑。
“宁姑娘,我是奉了我家侯爷的命令,到珍珑棋馆来找姑娘的,”言林说道。
“嗳,”宁仪韵说道,“你家侯爷他……”
“侯爷让我向姑娘捎一句话。”言林说道。言林看了看宁仪韵说道:“我家侯爷说,他近日公务繁忙,白日里脱不开身,所以不能到珍珑棋馆来。
不过他一直惦记着向姑娘赔罪的事情。”
宁仪韵一听什么赔罪,便想到那日在后院竹林里,他把她压在墙上,差点亲了她嘴chún的事情。
她脸上一热。
言林见宁仪韵神sè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他不知道自家主子做了什么对不住这宁姑娘的事儿,以至于心心念念的记挂着赔罪的事儿。
不过这不是他该过问的,他只负责把自家主子的原话带到。
于是,言林便接着说道:“侯爷说,请姑娘放心,他赔罪的事情,他记得,只要他空了,就会到来珍珑棋馆。”
宁仪韵抿了下嘴,扯开话题:“言护卫,一路过来,辛苦了,进来喝口水吧。”
言林道:“侯爷的原话,我已带到,我还要回去复命,茶水便不喝了,姑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侯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