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屋子里走出来,一路走到珍珑棋馆的大堂。
她找到苏承庭说道:“舅舅,我去一次中常街那里。”
“仪韵,你准备将那铺面租下来了?”苏承庭问道。
“嗳,是啊,之前就确定了,今儿,我是去签约书、付银子的,已经耽搁了还几日了。”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看上的这间铺面在中常街附近一个闹中取静的位置,往来十分方便,又不会很吵闹。
这铺面很大,而且足有五层楼高,可以把一二楼都设成大堂,三四五楼设成大小不一的雅间。
这铺面原本是一家酒楼,因为位置有些偏远,所以生意并不好,东家关了酒楼,将铺面出租出去。
因为位置偏远,所以租金也不贵。
各方面都符合宁仪韵的要求,她前几日就想把这铺面定下来了。
不过因为死胡同的事情耽搁就又耽搁了那么好几日。
今日,她便准备把这约书签了,正式把这铺子租下来。
“好的,”苏承庭说道,“早去早回,路上小心着些,珍珑棋馆由我看着,你不必太过担心。”
宁仪韵点了下头,她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新的铺面就要租下来了,新棋馆的招牌也要做起来了。”
“嗳,好,”苏承庭说道,“我尽快找人做。
哦,仪韵,这新棋馆叫什么名字?”
“珍珑棋馆,”宁仪韵道,“还是用杜先生写的字,做一个和现在的招牌一模一样的招牌。”
“一模一样的招牌?”苏承庭讶异道,“还是叫珍珑棋馆?”
宁仪韵眨巴了下眼,说道:“就是叫珍珑棋馆。”
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连锁店的概念,对于品牌的概念也还处于懵懂的启蒙概念。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品牌的概念就是一家铺子,在一个地方开了几十年,有不错的口碑,百姓们信得过就是了。
同一个东家,在不同的地方开差不多的铺子,一般都会另外再起一个名号。
“为什么还是叫珍珑棋馆?”苏承庭说道。
“其中的好处,自然有不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等开了棋馆,舅舅就会明白了。”
宁仪韵心道,她想开连锁的棋馆,中常街的棋馆只是第二家,说不定还有第三家,第四家。
她要整个京城的人提到棋馆,就想珍珑棋馆。
棋馆就是珍珑棋馆。
以后每年珍珑棋馆还要举行围棋大比。
每个分馆就是一个分赛场,分赛之后,还有决赛,她的珍珑棋馆将是整个京城围棋的平台。
“好,”苏承庭应了下来,他对宁仪韵所说的话,并非十分明白,但他相信自己这个外甥女的眼光和见解。
宁仪韵出了珍珑棋馆,一路走到了中常街。
与中常街交接的,有一条巷子叫东富巷,宁仪韵要定下的这间铺子就在东富巷里。
她进了这铺子,找到铺面的主人,和他签了约书,同隆升街上的珍珑棋馆一样,宁仪韵也在约书上加了一条,若是东家要卖这个铺面的话,宁仪韵有优先购买权。
那铺子的主人还在清理东西,他同宁仪韵说好,会在两日之内,把这铺子搬空,等着铺子清空,宁仪韵就可以装修新铺子了。
随后,宁仪韵付了银子,这铺子就算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