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嘉也想跟着,却被一个护卫拦下了:“小姐,老爷只吩咐我们带夫人和佟妈妈去正堂,并没有说带上小姐。”
“这……”宁仪嘉一愣,只好止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宁卢氏和佟妈妈跟着两个护卫离开。
两个护卫把宁卢氏和佟妈妈送到正堂时,宁贺已在正堂等着了。
他看着走进来的宁卢氏,眼里充满了厌恶。
“你们二人出去吧,”宁贺对两个护卫说道,“退出去之后,把门关上,再从门口,退开一丈,你们在廊下守着,不准让任何人靠近。”
“是,”两个护卫抱了抱拳,应声离开了。
待两个退出去以后,宁贺便大步朝宁卢氏走过来。
“啪!”
宁贺一个巴掌甩在宁卢氏的脸上。这个巴掌,宁贺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个成年男人带着怒意,用了全身的劲,岂是女人能承受的?
宁卢氏当即摔倒在地上,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宁贺还觉得不解气,上前了几步,朝着宁卢氏狠狠踹了一脚。
宁卢氏吃痛,“啊”的惨叫一声。
佟妈妈见状立刻跪到在一边,低下头。
宁贺打了一个巴掌,又踹了宁卢氏一脚,这才觉得有些解气。
他平复了一下因为心中滔天的怒火而起伏的xiōng口,走了两步,坐到主位上。
“真是贱人,不要脸的荡妇,腌的货sè,”宁贺一句一句的说道,“在我宁府的后宅里,跟男人通jiān,你这不要脸的老货,你就这么耐不住,离不得男人了?”
宁卢氏冷笑一声说道:“离不得男人,我是离不得男人。
原本我的男人是你,不过,呵呵,若是没有曲封,我跟守寡也不差多了。
刚成亲那会儿,你就开始纳妾,难得到我正房里来。
后来,我打发了一个,你就又纳一个。
我怀着仪嘉的时候,你那宠妾苏芝如贱人,就怀了小贱人,气得我差点小产。
后来,你的妾室都被我打发完了,你因为我爹的关系拿我没有办法,便不再纳妾,却在外面花天酒地,蓄养娼妓。
我算什么?”
宁贺听罢,上前一步,往宁卢氏心窝里就是一脚:“你这荡妇还有脸说理?”
宁卢氏xiōng口一闷,险些背过了气,她咳嗽了两声说道:“当初,我还是卢府的庶小姐,你既然对我无意,又为什么要娶我?你要升官就升官,你害我做什么?
将我娶回来,又这样对我。”
宁贺心中怒火突然串得极高:“你这贱妇,妇人安于内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当真龌龊。”
宁卢氏哈哈哈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龌龊,我陷在泥潭之中,我已经万劫不复了。”
宁贺喘了两口气,重新坐了下来:“佟妈妈,这贱人和那jiān夫是从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佟妈妈说道:“回禀老爷,是在大小姐周岁的时候。”
宁贺端起手边的茶杯问道:“详细说来。”
“是,”佟妈妈应了一声说道,“老爷,是这样的,大小姐周岁之后,夫人常常跟老奴说,老爷对她不闻不问的,反而常常去苏姨娘那里。
夫人气不过,就发作了苏姨娘,毁了苏姨娘的容貌。
苏姨娘被毁了容貌,失了宠,但是老爷还是没有对夫人回心转意,反而转到府外,去府外蓄养姑娘。
后来,有一天,夫人让我给卢府里的一个护卫送了信,在信里,夫人说了自己对这个护卫的相思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