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才行。”
宁仪嘉一噎,说道:“娘,您之前不是说,要等到年底才,才给我物sè吗?”
“此一时彼一时,”宁卢氏说道,“原本以为,今年年底,你爹升任从三品的光禄寺卿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那我们等到年底,你就以光禄寺卿嫡长女的身份说亲,那样,自然可以说一门更好的亲事,就连定安侯府说不定也能上搏一搏。”
宁卢氏顿了一下,看着宁仪嘉的脸,说道:“可是,你也知道,光禄寺卿的人选定下来了,不是你爹。”
宁仪嘉脸sè一变:“娘。”
“这回你爹没有升官,看样子今年是升不了的,你总不能等你爹升官了再说亲,若是你爹还要在原来的位置上再任五年呢?”
宁卢氏叹了一口:“你的好年华就这么几年,耽搁不得。这升官的事儿啊,你爹等得,你却等不得。”
“那娘,那我,那您打算物sè什么人选?”宁仪嘉支支吾吾说道。
“仪嘉,那定安侯是不可能的了,你爹的品级不过五品,定安侯府这样的门第,我们怕是够不着的。
况且,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定安侯和你外公,在朝堂上,一直是相安无事。这回,为了你爹升官的事儿,那定安侯和你外公在朝堂一番争斗,已经成了政敌。”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默默的点点头。
“仪嘉,我知你聪慧,我们宁家其实是依附于你外公的,我们宁家需得牢牢跟紧了你外公才是。
如今定安侯和你外公……我们也得离定安侯府远着一些,”卢宁氏接着说道,“至于你的亲事……”
宁卢氏说道:“女子向来高嫁,不管如何总得找个配上我女儿的门第,我寻思着从京城了高官的子弟中选一个,或者从年轻的官员中选一个。”
“是么?”宁仪嘉低下头问道,“高官的子弟又不是高官,谁知道那些高官的子弟是什么样的?”
“呵呵,”宁卢氏笑了笑,“仪嘉这就说胡话了,京城的高官哪个不是七老八十的,你还想嫁?他们的子弟再不济,也能靠着父辈的权势,谋得个一官半职的。”
宁仪嘉叹了口气:“再说那些年轻的官员,这刚刚入官场,官位平阶肯定世极低的。”
宁卢氏笑道:“那是自然,哪个高官不是从小官做起的,只要是颗明珠,总会熬出头的。”
宁仪嘉默了默,慢慢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道,谁知道是明珠还是死鱼眼珠子。这官场中,多少官员都熬死在低品阶的官职的,若是嫁了个没有前途的,便一辈子只能做那小官之妇了。
这么想着,宁仪嘉不由的抓住了自己的一个衣角。
她知道宁卢氏说得是事实,但心中总是有那么些许意难平。
另一个关注宁仪韵的,则是杜舒玄。
围棋大比那一日,杜舒玄听温明玉大喊的一声:“你不是宁家的二小姐嘛”,他就知道宁仪韵就是温明玉之前跟他提到过的宁家庶女。
他格外关注宁仪韵,关于宁仪韵的八卦,自然也是入了耳,进了心的。
他已经知道,宁仪韵原是个五品官的庶女,如今她已从宁府脱离。
对他而言,宁仪韵是五品官的庶女也罢,棋馆掌柜的外甥女也罢,都无关紧要。
她就是那个下的一手好棋,长的十分好看,更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
第70 眼不是向他看,笑也不是对他笑
这日上午,杜舒玄在屋子里整理了一下书案,便准备出门去珍珑棋馆。
他刚刚走出屋门,便撞见来找他的钟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