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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你贴身的香囊已经从曲封身上弄上来,物证还在我手里。
第三,在清宜院里留宿的董贵家的娘家妹妹,是假扮的,而你根本解释不清楚。
这三点加起来,母亲,你说我爹他,对你通jiān之事,还会有所怀疑吗?
母亲,何必再行qiáng辩,你这通jiān的罪名已是坐实了。”
宁卢氏顿时浑身一软,摊坐在椅子上。
宁仪韵俯视着宁卢氏,目光冰冷。
“呵呵,”宁卢氏又慢慢坐直了身子,竟然轻声笑了起来,“呵呵,是又如何?”
宁卢氏眼神渐渐yīn鹜,神sè也变得狰狞:“人证,你以为你有机会去跟老爷说?
物证,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拿出来?
至于那董贵家的娘家妹妹,只要你没法说出来,旁人又怎么会想得到?老爷又怎么想得到去查?”
“母亲,是想把我关起来,不让我有机会说出真相?想搜我的屋子,把那香囊给找出来?还是想直接杀了我灭口?”
宁仪韵神sè泰然,慢悠悠的又从怀中取出另外一张纸:“母亲,你想多了。我既然来找您谈了,自然是给自己留好了退路的。
母亲,在您想对我做什么之前,您先看看这个?免得现在做事太过冲动,日后后悔。”
宁卢氏愣了一下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了这张宣纸。
接过纸后,宁卢氏迅速看了一遍,脸上遍红一阵白一阵的。
这纸上写得是是她通jiān的事情,以及曲封和董贵家的妹妹的详情。
其中,还详细描写了那天夜里,宁仪韵偷听到的,她和曲封之间的对话和tiáo笑,什么“rou儿心肝儿”,“缓着些,急着些”的。
看到自己床笫行欢时的说得话,被这样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宁卢氏又羞又恼,气血上涌,满脸通红。
“母亲,这香囊虽然在我手上,但是却不在我手,您就算在宁府挖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
至于你手中的信,虽然在你手上,我也另外还誊抄了一份,同样不在府内。”
宁仪韵接着说道:“母亲,您有所不知道,十日之后,誊抄的那封信便会夹在公文之中送到光禄寺衙门,写明光禄寺少卿宁贺亲启。
至于这香囊的原件么,也会一并送达。”
宁卢氏手有些发抖。
宁仪韵往宁卢氏手上的宣纸一指,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母亲还将信将疑吗?就算母亲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这信上的收发印戳。
这京城驿站的收发印戳,如假包换。
这封信在此地,另一封誊抄的却已在驿站里。
驿站的公文,谁敢去偷抢,谁又能去偷抢?”
沉默了一会儿,宁卢氏终于颓然一叹,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若是十日之后,我已经离开宁府了,这些东西,便永远不会出现。”宁仪韵说道。
“你,你要离开宁家?”宁卢氏失声说道,“你,你为什么要离开宁家?离开了宁家你要到哪里去?”
“母亲,不必管我为什么要出府,也不必问我要去哪里,母去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助我离开宁府,帮我从宁家宗籍上除了名就是,”宁仪韵说道。
“将你的名字从宗籍上除了,这我可做不到。我就算是宁家的主母,管管内院和庶务还可以,但是要说什么除名,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做的了主?还是要由你爹说了算的。
我不知道你一个女子,不要家族庇佑,反要脱离宁家,倒底是为什么?但是你找我却是找错人了,这件事情,我是帮不了。”宁卢氏说道。
“母亲说的女儿自然是知道的。不是让你直接帮我离开宁家,母亲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就行了?”宁仪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