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囊么?这么个小巧之物,放在信封中同刚才那封信一起寄到光禄寺,寄给光禄寺少卿宁大人吧。”
宁仪韵眯了眯眼,笑道:“这么好的物证岂能浪费了?”苏承庭接过香囊:“好的,就照你说的办。”
苏承庭把香囊重新放入怀揣之中,又把宁仪韵刚才写的两封信中的一封折好,也放入自己的怀揣之中。
他说道:“这香囊和这封信,我一起带回驿站,到时候,我用个信封,把信和香囊都装进去,再用蜡封住,在信封上写明,光禄寺少卿宁贺亲启。
我会把这信封夹到送往光禄寺的公文之中,待十日之后,和其他的公文一起送到光禄寺。
若是十日之后,你能出府,我就把这封信再取出来,它到不了宁贺手里。
若是你不能出来,宁卢氏的好事便瞒不住了。”
“好,恩,”宁仪韵用力点点头。
说完这件事情以后,宁仪韵又和苏承庭谈了一会儿,交代了一些事情。
随后,舅甥二人便离开了兴隆楼。
宁仪韵跟着苏承庭又去了一次京城驿站。
到了京城驿站门口,宁仪韵把画的香囊和要带回宁府的信,都给了苏承庭。
苏承庭接过画和信说道:“仪韵,你在门口等着,我把这画和信带进去,敲上驿站的收发印章,再带出来。”
宁仪韵直点头:“好,好,我就站在这里等着。”
苏承庭转身进入了驿站。
只过了片刻功夫,苏承庭便从驿站里出来了,他把盖好印章的画和信递给了宁仪韵,浓眉一挑:“事成。”
宁仪韵嘿嘿一乐,竖起了拇指:“舅舅高人。”
苏承庭轻咳一声:“咳,你也早些回去,免得你娘担心。”
“我省得,这便回去了,万事就拜托舅舅了。”
宁仪韵同苏承庭道了别,离开了京城驿站。
然而,离开驿站之后,宁仪韵并没有直接回宁府,而是在街上慢慢的踱着步子。
她不是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而是在寻找目标。
在经过蔡隆记糕点店的时候,宁仪韵看到了两个乞儿,她心中一动,快步进了蔡隆记糕点店,买了几块糕点。
出了蔡隆记,宁仪韵带着糕点走到了那两个乞儿面前。
她将这一半的糕点给了这两乞儿,笑眯眯的,和蔼可亲:“糕点好吃吗?若是能帮姐姐做件事,我就把剩下的糕点都给你们?”
其中一个乞儿大约十三、四岁左右,已是个半大的孩子,他警惕道:“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虽然行乞,但是跟那些偷儿不一样,如果是要我们做坏事,我们是不会做的。”
宁仪韵看这年长的乞儿,眼里流露几分赞赏的神sè来:“不是让你们偷,也不是让你们做坏事。你们只要到酒楼茶馆这些人多的地方,帮我散布消息就可以了。”
另一个乞儿年yòu了许多,看着只有四五岁,他nǎi声nǎi气的说道:“姐姐,酒楼茶馆,我们进不去的。
不过我们可以走到酒楼茶馆的门口,那里也有很多人进进出出,我们去那里散步消息可以吗?”
宁仪韵见着小乞儿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自是可以的。”
那十三、四岁的乞儿,抿着嘴。
那四、五岁年yòu的乞儿,却是接着nǎi声nǎi气的说着话:“那姐姐,你要我们散布什么消息?”
“就说你们偶然间,听到有衣着光鲜艳的大人们在谈话,说是新的光禄寺卿已经内定了,不是大家预料的宁大人。”
宁仪韵眼眉展开,笑得更加和蔼:“只要你们帮我散布这个消息,这剩下的糕点,我也给你们。”
“姐姐,就要我们说这个,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那小乞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