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
只见眼前的女子,皮肤细腻赛白雪,眼若桃花含春意;身段妖娆风流,细腰捻着,xiōng脯隆着,十分撩人。
他也是女人堆里的老手,花丛里的行家,年轻的时候,看过的,试过的女人,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还第一次见到这么貌美妖娆的女子。
如今,他已年近花甲,与女sè一事,已经懈怠了许多。不过,现在看到眼前这个女子,身体里一股久违的感觉又死灰复燃,在周身串了起来。
“宁大人这庶女,容貌出sè。”邢大人道。
宁贺转过头,看到邢大看宁仪韵的颜sè,顿时心领神会。
宁贺也好sè之人,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见苏芝如美貌,就qiáng行拉上床。
他也纳过好几个妾室,只是家中悍妻跋扈,一个一个都给打发了,只留了一个毁了容的苏芝如。
不过,他还得要靠着宁卢氏维系他和卢修远的关系,内院的事情,也只能任由宁卢氏胡为。
家里头憋着,并不代表外头,他也得撇着。
喝花酒,嫖粉头,蓄养娼妓的事情,他也没有少干。
宁卢氏再跋扈也就是个内宅妇人,他外头的事情,宁卢氏的手就伸不了那么长了。
都是好sè之徒,邢大人现在心里头是个什么心思,宁贺自然再清楚不不过。
他小眼一眯:“我这女儿没有旁的什么长处,就是有几分姿sè。”
他这庶女姿容如此出sè,是他手里的重要筹码,如果不能得到足够的利益回报,他是不会轻易送出去的。
他转头对宁仪韵说道:“仪韵,你先退下吧。”
说罢,他又补充道:“仪韵,穿得素净了一些,”
他脸sè沉了沉,对宁仪韵没有带上金银首饰,有些不满:“日后,多注意着些打扮,都是及笄的女子了,不能老那么素净。”
宁仪韵应了一声“是”,便立刻退了开去。
她走得飞快,直到转了弯,拐到另一条路上,她才放缓了脚步。
刚才那邢大人赤裸裸在她身子上下打量,那猥琐的目光,让她觉得十分恶心。
而宁贺,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人这样打量,半点维护之意都没有,反而把女儿当成物件一般,随意让人打量。
宁仪韵对宁贺本就没有半点fù_nǚ之情,现在心中更觉厌恶。
想想刚才的情景,宁仪韵又觉得有些后怕。
她是一个待价而沽的物件,若是那邢大人能给出足够的好处,宁贺一定会把她送出去。
宁仪韵不han而栗。
心中的恶心,让宁仪韵觉得浑身难受,她慢慢的走到厨房,将晚饭装进食盒,再提着食盒,慢慢走回到秀兰院。
苏芝如正站在院子门口张望,见到宁仪韵提着食盒缓缓走进来,就连忙迎了上去。
“仪韵,今儿取饭菜比平时慢了不少,是不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咦,你这是怎么了?出门还好好的,回来脸sè变得那么差?”苏芝如问道。
“娘,我无事,大概是走得久了,觉得有些累,”宁仪韵说道,“娘,咱们进屋子吃饭吧。”
母女二人进了秀兰院的偏厅。
苏芝如打开食盒,摆开了碗筷,开始吃饭。
宁仪韵匆匆吃了个饭,就说自己累了,离开偏厅,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时,心中反反复复的萦绕着一个念头:
她一定要摆脱这个随时可能被送去当妾的境况。
她一定要摆脱这个命运。
光yīn如梭,又过了几日。
这几日里,宁仪韵一直在想,自己要如何才能摆脱这个被送出去当小妾的命运。
改变宁贺的想法,让宁贺放弃把她送人的想法?
根本不可能。
宁贺一心钻营官场,权利就是他一生的目标。
为了升官,他娶了卢修远的庶女,他连自己的亲事,都能当成仕途上的踏脚石,更何况宁仪韵只是他的一个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