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请宿主自由发挥，只要不违背齐瑞的意愿，直到宿主在这个世界死亡，任务就算完成。另外，人渣你不用装了，你的节操值都可以去捡肥皂了，你不知道攻受是啥”

“你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方凛微微皱眉，这种所有秘密都暴露在别人眼前的感觉并不好受，“这不是个虐渣系统吗，我怎么变成了那个渣攻”

“我不是别人啊，我都和你绑定了怎么还算是别人”离焰颇为委屈地控诉着，然后才喊口号似的回答了方凛的问题，“本系统是一个虐渣系统，所以尽管宿主是渣攻，虐起来也毫不手软我们的宗旨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渣”

“卧槽，这意思是要虐我离焰你出来咱们好好谈谈人生”方凛丧心病狂地在狭小的宾馆房间内喊道，但是不管他怎么喊，离焰都不再回答他。

无奈，方凛只好坐在床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他不相信一个要虐宿主的系统自由度会这么高，所以刚刚离焰说之后自由发挥肯定是胡扯，绝对有什么限制。

这时，离焰的声音又出现在脑海中。

“在不违背齐瑞意愿的基础上，宿主的确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哟”好好的一句话被他说得阴阳怪气。

呵呵，自由你麻痹。

方凛嘴角抽了两下，攥了攥拳头，硬是忍住了往墙上打一拳的冲动，当时他只听见了那句自由发挥，后面的都选择性忽略了，现在听离焰提起来，方凛感到了深深的蛋疼。

不违背齐瑞的意愿，他的意愿就是虐死我，我不违背他的意愿就是我要心甘情愿的被虐死，自由发挥，自由发挥个鬼啊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过大，自动进入休眠状态。”

“休你妹的眠”还没说完，方凛就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当即往床上一躺，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进入睡眠状态。

睡梦中，方凛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的经历走马灯一样浮现，平心而论，方凛这辈子一点都不渣，或者说还没有开始渣，就被齐瑞成了忠犬。

“出卖我滴爱，你逼着我离开”神曲突然响起，把方凛吓得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也不怪方凛这么大反应，死亡游戏早就把方凛的神经磨练的随时紧绷，别说是突然响起了神曲，就算是鞋底不小心粘上一块口香糖，方凛都会想是不是有人要谋害他。

方凛不仅是个人渣，还是一个隐性蛇精病。

发出神曲的声源是一部手机，虽然不是最老款的，但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三百八十八就能买到的山寨版智能机，结合刚刚看到的方凛之前的情况来看，这还是怕和齐瑞一起出去给他丢人买的。

由于齐瑞的暗中操作，本该当上策划部部长的方凛不但没有当上，反而因为抄袭被炒了鱿鱼，而且没有一家公司愿意录用他，这时，齐瑞再表现出他的体贴和相信方凛没有抄袭，方凛对齐瑞的爱就越来越深，现在根本离不开齐瑞。

其实并不是方凛抄袭，而是带着上辈子记忆重生的齐瑞抢先一步把方凛的创意据为己有，而且让他重生后认识的蓝颜知己采用。

神曲还在响着，方凛拿起手机，略微晃了晃神，来电显示是瑞瑞。

瑞瑞就是齐瑞，这并不难猜到，不过本来还对齐瑞上辈子的遭遇有些同情的方凛因为齐瑞策划的抄袭事件好感度直接降到了负数。

为什么是负数而不是零因为原本方凛对齐瑞的好感就是零，再降可不就是负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