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是你!”南宫舞天抱住左铭源就吻,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固住她的腰,与自己紧紧贴合着。她的‘思念’,就像雨后的杂草一样的疯长。左铭源闭了眼睛,享受着南宫舞天几乎狂热的宠爱,但是当她的余光瞥见侧门那的身影,她再也淡定不了,推开了南宫舞天。“怎么了?”
左铭源红着脸道:“有人。”
南宫舞天顺着左铭源的目光看去,果见两个侍女手里捧着水果盘,人家自侧门而入,站在纱幔后,耐心等待呢!南宫舞天脸色一冷,她不是要发火,她是觉得不好意思,被人看了半天,国王的面子罩不住。
“进来!”
草莓和香芹只好硬着头皮进来,她们可不是要偷看的,是国王说要吃水果,她们才去端的,可是进门来,却发现……啊呀,那种情形怎么好说呢!一看见就移不开脚步了。她两个低着头,脸红红的。
“东西放下,人可以出去了。”
“是。”香芹和草莓东西一放,几乎是飞一般往外走,裙摆漂亮的摇摆就像一朵百合花,脚步匆匆,怕国王要是反悔,她们就要飘泪了。
突然南宫舞天喊道:“慢着。”
两人像化石一样站定,一面机械的转过身,问道:“陛下要说什么?”别把她们的舌头给绞了,尽管国王不会做这种残忍的事,因为她会更加残忍的,像是嘴里含着鹅卵石唱山歌。
“别说出去,要是把你们看见的说出去,你们就死定了。”
两人点头如蒜,打死不说。
“滚!”
“是!”
两人走了,左铭源过来,在南宫舞天身边坐下,拿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塞进嘴里,道:“你干什么这样凶,她们又没做错什么,你生气了?”
“哼!打搅妾身的好事。”南宫舞天剥了香蕉吃,一面看着左铭源。目光里都是贪婪,好想好想吃掉她!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目光,低头吃水果。问道:“你刚干什么去了,妾身回来没有看见你。”
“去看莲蓉、丝蕴,不是你说,她们很担心我么,总要露面的。”她又想起一件事,本来也打算和南宫舞天说,此刻也正好,她把遇上尚阳宫内应的事说了,“也不晓得她们在这里埋伏了多少人马,陛下可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没有?她们要我动手,到时候好里应外合。”
“你打算怎么做?”
左铭源笑了笑,在南宫舞天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自己的计策。“不是什么好办法,陛下就将就着用用。”她那份笃定和随意,让南宫舞天觉得闪的不行,但国王是不会在别人面前随意犯花痴的。
她道:“好,妾身会吩咐人去办,等过几天再说。”
这几天她得好好安排才是。
几天后的夜晚,那夜的星光似乎比任何夜晚都要璀璨,而月亮的光芒似乎要被星光给夺了去。云朵飘移,时不时会盖住月亮的光。今日宫门大开,值班的亲兵也比较少,这是难得的假期,因为国王心情好,要给宫人们放假,让她们散淡散淡。
左铭源和南宫舞天走在道路上,和往常一样散步。在她们身后,还有一群探头探脑的人,她们在等信号,只要左铭源一动手,她们立马就会拥过来。
银色的匕首光,自左铭源的袖内闪起,银光之下,还有一层幽兰色,这匕首——有毒。左铭源抓在手里,向南宫舞天的胸前猛刺了几刀,猝不及防,南宫舞天不敢相信的指着她,“你、你、你……”
她的手里,她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我怎样,哼,你错看了人也,我不是你的皇夫,连我是假的都没看出来,南宫舞天,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哈哈哈……尚阳宫必胜,必胜!”她举了拳头,从怀里拿出信号弹,点燃了,向空中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