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九贤王都准备好了,那么拿上武器走吧。”
莲蓉又拿出一把□□来,黄金的尖头,红缨,且是机括的,三节连在一起,全是上好的玄铁,别看着身细,可是实实的重量,左铭源拿在手里,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多少斤?”
“不重,四五十斤。”
左铭源呼气,心道:“天啊,这别还没有打,就已经‘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了。”拿这样重的东西她还走得动么,莲蓉和丝蕴只顾着喜气洋洋,容袖里又在催她们快去应战,别让贤雅国的国王小瞧了。四个人一同上去,三人在前,左铭源乌龟一般移动,她抬不起脚,更是拿枪当拐杖在使。
莲蓉等三人已准备爬楼梯,回头一见,却没看见左铭源,莲蓉只好下来,喊道:“殿下,您快点儿。”她看不过,拉了左铭源过来,左铭源不得不迈开两条腿在那拖拖拉拉的走。她一方面是:觉得害怕!万一死了,她还有机会重生不?一方面是:她既然是为了有人吃醋而死,太冤了。一想,两条眼泪就下来了。心道:“系统君,你平时来得蛮勤快的,为什么现在不来了?”她心中‘千呼万唤’,系统君就是不出来。
好不容易出了楼梯,见了阳光,左铭源更是金光闪闪的亮相,她这出来了,死到临头了,反而淡定了。还有闲情打量一下周围的船只,细细的数一数,也有十几只的样子,上面都挂着别国的王旗,她已从容袖里口中知道这是‘贤雅国’,她左右的寻着,到底那个拈酸吃醋的家伙是谁?
目光扫来扫去,终于发现了一个有点儿像国王的人,腰围宽阔,身穿黑金的铠甲,腰间配一把长剑,那长剑的模样有几分熟悉,左铭源嘴里嘀咕道:“我就说那把剑的款式怎么有点儿熟,这不跟南宫舞天的那把差不多。”看来这位可真是‘心系真爱’,满脸横肉,脸有点儿黑,可是看着威武,人也高大,更像是一座肉山,再看他周围的士兵,均是高大魁梧之身材,排排站就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贤雅国国王朱多俊见左铭源出来了,身穿着黄金铠甲,不由面露讥诮,这样消瘦的一个身板,经得起他这一掌么,难怪不肯出来应战,还要说什么主动认输,小看他到这种地步,他是那种被人说‘你赢了’,就得意的男人吗?男人,就要堂堂正正的赢,不需要别人喊承让。
“你就是那个怕死的九贤王?这样的你也想成为舞天的皇夫,真是笑死寡人了。该不会是什么小白脸吧,寡人告诉你,舞天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尤其是你这样的懦夫,绝对不配,连跟寡人单挑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人怎会配得上美若天仙的舞天,美人应该是配给最英勇的男人。”
朱多俊声吼如雷,贤雅国中勇士被他这般一呼,大大的呼应他,举手中兵器,嘴里叫嚣不已。
左铭源实则肝胆俱颤,但是她那铠甲太厚了,遮掩了她颤抖的双脚。
朱多俊见左铭源不敢答话,心中更加得意,他就知道大左的贤王是个脓包,不过是长得好看一点儿,男人好看有什么,能保护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他继续隔船高喊,“舞天,舞天,寡人已经来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寡人来见你了,你看看这个要嫁给你的男人,是什么孬种……”
朱多俊的话,让女儿国的亲兵心里不是滋味儿,她们恨不得左铭源能上去一脚把那香肠嘴给踢扁了,但是左铭源像一座雕塑似的一点儿不动,就连南宫舞天也没有被喊出来。周围的气氛不由得呼啸,似乎强势的一方是:贤雅国。
莲蓉被朱多俊骂得这样,早就忍不住跑出来。
“那什么国王,你可不要得意了,我们殿下那是不屑动手,别好像说的你有多厉害似的,你既然这样厉害,我们来过过招,要是能过得了小女子这一关,你才够资格和殿下动手。”
左铭源去拉莲蓉,让她别说了。小声道:“莲蓉你何必气不过,这只不过是嘴上的功夫。”
“他欺您太甚,奴婢看不过眼。”莲蓉竟然眼圈儿红了,她那强烈的爱国之心,左铭源是无法感受的。
她说:“没事,我这是养精蓄锐,不跟他计较,俗话说的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他士气削弱,咱们再跟他比不迟,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你以前见过我是那样窝囊的人没有?我是在等待时机,相机而动。”左铭源为自己的那点推卸找了个伟大的借口,她心内不免自嘲。
莲蓉想一想,有点儿不信。“您不是没恢复武功么?”
“不要紧,有句话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练得就是这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