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真是吓死我了,不过,幸好——没有什么事,微臣只是担心,九殿下如此出众,怕受不了国王的飞扬跋扈,任性胡为,而且这里以男子为尊,突然地位一下子转变,心里怕有些受不了。”韦英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所以南宫明秀之前在考察那些美男的时候,才提出了许多的问题。
如何横在国与国之间,国与家之间,这确实有很多需要变通和思考的地方。
“这个到不妨,我不如告诉你一件事,别人未必做得到,但是九殿下却能做到,因为,她是个女的!”
“咦?什么!”韦英先是疑惑,后来几乎大叫起来,那阵势仿佛有刺客来了,惊得那些亲兵迅速集结跑过来护主。
“公主,丞相,什么事?”亲兵队长在门外问道。
“没有事,我和丞相唱歌吊嗓子。”
“哦,没事就好。”大家撤退而去。
南宫明秀剜了韦英一眼,“你看看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大惊小怪的。”
“公主,您不能这样说,这样大秘密,而且微臣根本就没有想到,难免大惊小怪,怎么会这样,根本就没有理由。”
“就是说,所以这才叫有趣。”
不过韦英还是觉得这事行不通,“可就算是女的,国王也不见得喜欢的起来,您也看见了,国中女子,不乏美色者,她还不是天天对镜自照,旁若无人,完全陷入了……微臣说句不中听的话,公主先恕罪吧。”
“但说无妨,我听着呢。”
“陷入了自恋的状态,根本不看别人。”
南宫明秀突然捧起脸,两道弯眉下垂,撅着嘴,感叹的说:“就是啊。”还无辜的扫了韦英一眼,韦英忙撇过脸去,又看见前任陛下撒娇了,多说知道秘密的死得快,她没看见。“所以我才千挑万选,其实那些皇夫也是很好的,长的也好看……”
韦英打断道:“殿下。”这样大把年纪了,还说这样的话,是想要她发笑吗?
“我知道,我这只老牛不会想着吃嫩草的,就算想了,也不会去吃的,我们女儿国的人自强自立,无需依靠男人,不过韦英你偶尔不会想知道,男人跟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韦英严肃着脸,“不想,微臣只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男人就是一种没有胸,却多了蛋蛋的动物,他们天生就比女人力气大,而且还很花心,您也看见了,这里大都的男人都拥有很多的女人,女人没有地位,没有尊严,很少有机会读书,没有机会参与朝政,但是我们女儿国就不同了,每个女人都发挥出力量,全部依靠自己。”
韦英是为身为女儿国的女人而骄傲的,大左的女人,活的不自在,不潇洒,而且很没出息的屈服在男人的yín*威之下,没有自我。
通俗点说,不值钱!
好吧,她认输,跟这样死板的丞相谈什么异性话题,确实会收到这种毫无根据的打击的。
“你说的对,依靠自己,自强自立。好了,我们岔开话题很远了,言归正传,还是八卦一下我为什么选九殿下,当日,我问过了许多皇夫,尽管他们回答的都很得体,我也非常的满意,但是我在心中也在想着,这些人能被舞天接受的可能性,一个个要不傲气十足,要不卑微的没有底线,要不就是什么忠君爱国,你说征婚,不就是人跟人谈一场恋爱,跟忠君爱国拉什么关系,这简直就是偏离主题,难道他们和舞天相处的时候,还要让她天天在听‘皇恩浩荡’吗?别说她,我站在那一小会儿,就在想……”南宫明秀突然不说了。
韦英问道:“怎么了?”
南宫明秀压低声,招招手说:“丞相,你附耳过来,小心隔墙有耳。”
“哦。”韦英走过去,侧过耳朵要听听南宫明秀怎么说。
就听她说:“丞相,一般人我不告诉她们的。实话跟你说,我当时就觉得大左的男人怎么这样的无聊,完全被洗脑了,脑袋里天天想着皇帝。”
韦英憋笑,她想想好像也有些道理。
“听公主这么一说,好像只有九殿下不卑不亢,既没拍皇上的马屁,也没说我们国王怎样怎样,如此一想,可是私心里向着国王的。”
“是呀!正所谓:出嫁从妇!大事是大事,成亲是成亲,别混为一谈。既不盲目的顺从,也不随便的镇压,我们舞天没准就需要有点儿会动脑子的家伙,智力上镇压她,行动上体贴她,外貌上不输她。”
“那武功呢?万一国王动武,九殿下怎么办?”
“我不知道,不知道九殿下会不会武?不是说从马上摔下来了么,估计武功值弱爆了,这要是打起架来,肯定会输,啊呀,失策了,这可怎么办,丞相大人!您是否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