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连忙将刚换好的这个孩子给放在了床上,转身去拿了新的尿布过来,转过头就从床上抱起一个孩子,扯开一看,狐疑的望向依依道:“没拉啊?!”
依依不禁翻了个白眼,“你抱错了,呆子!”
凌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两个公主长得一样,一时没有认出来,哈哈。”
凌轩连忙将另一个抱过来换,还没换完呢,小皇子又拉了,凌轩瞬间就忙得急出了一脑门的汗,焦急的道:“快了,朕很快就弄好这个了,马上就来。”
太后皱了皱眉头,虽然皇上喜爱孩子这没有错,可是亲自给孩子处理这污秽之物,着实有些损了皇上的威严。
太后便是劝道:“皇上,你虽然休朝了,可是依旧需要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的,怎么能日日夜夜的呆在寝宫里换尿布呢?这些事情,还是交由奶娘们去做吧。”
太后随即对着那些奶娘便是训斥道:“哀家是让你们过来享受的吗?竟然站着看皇上在这忙活,你们却是偷懒?你们不想要脑袋了吗?”
一屋子奶娘、宫人便是吓得立即跪倒在地上,凌轩连忙笑着对太后道:“母后,你就别为难她们了,这是朕要自己做的,母后,朕虽然是个皇上,可也是一个父亲,倘若没有天伦之乐,只是顾着摆一个皇上的架子,跟孩子们势必会产生隔阂,又有什么亲情可言呢?”
“可是,你毕竟是个皇上,不是普通百姓。”太后争辩道。
凌轩挥了挥手,让宫人们退下,他的面上带上了一些惋惜和忧愁。
“母后,我自小生活在这帝王之家,极少享受父爱母爱,你和父皇每日里都是用各种规矩来束缚我,在我的心里,你们与我之间总是隔得很远,中间隔了一座大大的冰山,难以逾越。如今,我有了孩子,我再也不想让我的孩子像我以前一样,感受不到父爱。我不想让他们重蹈我的遗憾。我只希望我在他们面前时,我不是君王,而只是一个父亲。”
凌轩说得极为投入,他的眉心微微皱起,定定的看着太后。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凌轩从来都未曾这么跟她交过心,从未这么谈论过他的心里感受。
但是有一点,就是凌轩这么多年一来,对她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像个孝子,可是他的态度却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对她只有恭敬、没有亲昵。
她自己又何尝没有渴望过自己像是一个普通百姓人家的母亲一样,跟孩子喜笑颜开的玩乐呢?只是自己在凌轩很小的时候,就一直用一个皇子的身份来严格要求他,他似乎从来就不曾快乐过。
太后微微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道:“好,随你吧,不过,母后希望你在亲近玩乐之余,还是需要好好教小皇子的规矩和诗书、武艺。”
“好,母后放心,我一定会将小皇子培养成一个比我还要英明的君王。”凌轩保证道。
自此以后,凌轩每日里就围在三个小屁孩的尿布之中穿梭了。唯独某女笑吟吟的甩手看着他一人忙来忙去的,不仅不帮忙,还吆五喝六的指挥着。
五天过后,凌轩已经精疲力竭的瘫软在了小塌上,眼睛累得睁不开:“依依,我觉得,处理朝政比带孩子要轻松多了啊。”
依依哂笑一声,道:“这么快就投降了?想想第一天时,你拍胸脯保证的豪情壮志呢?都被湮没在了那一堆尿布里了?”
凌轩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道:“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投降过,就只在遇到你们mǔ_zǐ时,朕不得不投降。你不知道,他们三个,唉,简直就是专门制造臭臭的,一刻不停歇啊,这几天来,我的腰都快弯得直不起来了。”
“那是自然了,新生婴儿的膀胱和肠道都小,储藏不了多少就得排出来,而且,他们的神经系统还没有长好,没法自控,便是有一点就拉一点了,这些尿布都不太好,拉了也就透出来了。明儿,我就让人按照我做卫生巾的方法,做一些尿不湿给孩子用。”
依依道,眯着一双奸诈的眼睛望着凌轩。
凌轩身子猛地弹了起来坐在了小塌上,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得逞的得意洋洋的女子,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她给算计了。
他咬牙切齿的道:“你既然会做尿不湿,为何这五天里不做出来给他们用上?这样,我也不用这么累了啊。”
依依眨着一双“纯良无害”的大眼睛道,“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
“谁信你啊?!”
凌轩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坑夫的妻子呢?
之后,凌轩虽然忙着要上朝,可是总会在中午抽空回寝宫照顾一下孩子,更是在晚上的时候,会亲自“照料”他们:那就是给他们念书听。他强烈表示,要在孩子还在襁褓当中的时候,就熟读四书五经。
三个小家伙也在父皇的精心照料之下渐渐长大,从只会哇哇啼哭的婴孩逐渐会牙牙学语,再到蹒跚学步、奔跑、跳跃。
凌轩也被夏依依给灌输了男女平等的思想,同时给三个孩子教一样的课程,练一样的武。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女孩们竟然跟男孩们一样学得好,他得意的表示,这全都是因为继承了他聪慧的基因。
孩子们聪慧是聪慧,可是因为有皇后的撑腰,少了很多规矩的束缚,天天将整个皇宫给闹得个鸡犬不宁,越长大,就越是惹得凌轩头痛欲炸。
一会儿,他会惊讶的发现,他新做的龙袍还没穿上一次,就被两个小公主给剪碎了去给布娃娃当衣服穿。
一会儿,他又会苦恼的发现自己的龙靴里竟然被放了两只夹人的小龙虾。
一会儿,他会被他们给强行按倒在地上,拿着皇后的胭脂水粉在他的脸上一阵乱涂。
一日,凌轩上朝之时,隐隐觉得自己的背部瘙痒难耐,他眉心微微一皱,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浮现在他的脑袋里,他总觉得,估计又是被那三个调皮捣蛋鬼给阴了。
可是碍于现在正在上朝,不方便在朝堂上就挠痒痒,只得咬牙忍受了下来。
下朝后,他委屈的指着自己通红的后背,跟夏依依诉苦道:“依依,你看看,他们几个居然在我的中衣上撒了痒痒粉!”
不错,他们除了跟这凌轩学习以外,还跟着鬼谷子学医炼毒呢,这痒痒粉就是鬼谷子教给他们炼制的第一个毒,他们这是在试验自己的劳动成果呢。
不出他的意料,没人心疼他,只有某人仰天哈哈嘲笑的声音,笑声冲出了寝宫,飞出了天际。
凌轩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中衣一甩,阴恻恻的咬牙道:“子债母偿!”
“你要干嘛?”依依警惕的望着他。
“你说呢?”
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狡诈的笑容,飞身而上,一把捞起她就朝着床上滚去。
“啊!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杜凌轩!”她怒道。
“为夫在呢,你这么温柔的呼唤为夫,是不是还不够呢?”他狡黠的促狭着双眸。
……
帐内掩盖了一帐的羞涩,无人敢靠近寝宫打扰,就连屋外鸣叫的鸟儿都识趣的飞走了。
事毕,他呢喃的附在了她的耳边,沙哑的道:“依依,我爱你!”
“爱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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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咱们去斗蛐蛐?”
“滚!”
“咱们去遛鸟?”
“滚!”
“那咱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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