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夏依依开始内急了,于是就给那俩女孩使眼色,呜呜的叫着。其中一个女孩说道:“大小姐,你安分些吧,别想着耍花招了,我可不想像小荷一样挨板子。”难怪小荷不见了,原来是领罚去了,他们对自己人也挺狠的啊,不过小荷敢暗地里拧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夏依依也就一点也不同情她了。
又过了一会,夏依依实在是忍不住了,脸憋得通红,呜呜的叫,不断的低头看自己的裤裆,虽然是不太雅观,但是好歹能让她们看懂她的需求啊,自己可不想尿裤子,况且这大冬天的,裤子湿了后可是很冷的。
那女孩也不敢自作主张,万一她又跑了,自己可少不得要挨板子,女孩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生,那男生酷酷地点了下头,便出去了,另一个女孩拿过来便桶,很不满意地嚷嚷道“真是事多,你别想耍花招啊,肖副将就在屋外守着,你跑不了的。”
事毕,肖潇进来坐在角落一动不动,一切都恢复成原先的状态,夏依依也老老实实的呆着了。冬天的晚上很凉,就这么坐着又没有盖着被子,之前又伤了头,还淋了凉水,夏依依开始全身发冷,手脚冰凉,头开始昏昏沉沉的,脸色渐红,发烧了。
她朝俩女孩呜呜的叫,想要她们给看看病,奈何俩女孩当做没看见。夏依依心一横,便装晕了过去。这一下,那女孩就慌了,要是大小姐出了事,没办法完婚了,她们可吃不了兜着走,急忙上来查看,一摸夏依依额头,发现滚烫得厉害,立马差人去禀告老爷夫人。
两个丫鬟七手八脚地将夏依依抬到床上,又将她口里的毛巾拿开。不多时,之前的那一伙人陆续地来了,那个徐大夫把了脉,开了方子,嘱咐丫鬟用毛巾沾水给她降温。便说无碍,只是发烧了,喝了药出身汗,醒来就好了。
那妇人道:“这小蹄子真是一天都没得安生,把府里搞得鸡飞狗跳的。”
“肖潇,把小姐的绳子解开吧,这样昏迷不醒,你又在这屋里守着,她也跑不了的,这么绑着也不利于身子恢复。”那老爷看着发烧的夏依依心生不忍。
“老爷,你都把她宠坏了。”那夫人顿时不悦,半撒娇地朝老爷撅起嘴。
“唉,横竖再怎么宠也就宠这两天了,嫁了人,我又能看得到她几回,罢了罢了。”那老爷再次无奈的说道,带着众人离开。
丫鬟喂了药,过了会,依依出了一身汗,没了绳索绑着,夏依依浑身舒服不少,便假装刚刚才醒来,悠悠然睁开了双眼。看了眼屋里的三人,坐直了身子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抓我过来有何目的不妨直接说出来。”
“大小姐,你不认识奴婢了?奴婢是小菊啊,呆在府里也有十余年了,你怎么不认识奴婢了?”小菊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我不认识你们啊”
“我是肖潇,你可认识?”肖潇上前问道。
“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夏依依皱了皱眉,这些人上赶着跟她这个俘虏拉关系干嘛?
肖潇认真的盯着夏依依的眼睛看,从她眼里看不出来她撒谎,反倒有一种从容不迫的镇定。肖潇对小菊道:“去请老爷、夫人和徐大夫过来。”
徐大夫气喘吁吁地过来,这一晚上他都已经跑过来三趟了,一把老骨头都快累得散架了,心里不禁暗骂,过来把了脉,又查看了夏依依额头的伤势,问道:“大小姐可还记得老夫?”
“不记得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