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是夜艳”秦泊挑眉,“真狠”
“过奖”楚漓真似被夸奖了般对秦泊抱了抱拳,“嘿嘿,倒是没想到本少爷如此名扬四方,真是不好意思啊”话虽这样说,可那一张俊脸上分明是得意万分的表情。
“我今儿算见着比那城墙还厚的东西了”秦泊嗤笑一声,“你这从不出坠辰谷范围的土包子果真没四大派继承人的自知之明,与你并称实在丢人。”
“呸我这是未经脏乱凡尘花花世界沾染的淳朴少年郎,哪像你成天摇着把破扇子,佯装风流倜傥”
“果真淳朴偷偷对人家小姑娘下夜艳辣手摧花”
“看不过你去当护花使者啊看能把本少爷怎样”
“你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
房门突然“嘭”一声被大力震开,“别动手”
“住手、快”
意图劝架的两人愣住了,屋里听起来本应吵出来真火马上要动手的两人却正挨坐在桌边,一个为对方斟茶,一个拿对方扇子把玩,见两人闯了进来,对视一眼,奸笑上脸。
“陈大哥,光头胡,你俩扒门外听了这么久都不进来,我们过意不去啊”楚漓拿着秦泊的扇子在手指上转悠。
“呵呵,小漓啊,我们听说你刚和惜花的起了点冲突,这才来问问情况,毕竟惜花算是阎乐宫那边的,你若玩过了,你和泊乐公子倒是没什么,我和你陈大哥作为今次两派的领事,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胡正阳抓了抓自己的光头,对楚漓咧嘴笑道。
“正是,而且那林念柔和甘柯儿在赛千华面前颇受宠爱,我们公子是知道的,倘若赛千华护短闹到宫主那里”陈展没说完,意思大家都明白。
楚漓故作无奈,“你们也听见了,我已经下了夜艳。”
“那解药”陈展觉得有戏,却立即被胡正阳拦住,“此毒无药可解。”
陈展大惊,“这毒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吗”暗想秦泊应该也知道此毒无解,却为何不见他有急色
胡正阳摇摇头,“此毒其实对男人来说算不得什么,只是中毒后仅在每日夜半时分发作,全身会突发奇痒,且越抓越痒,直到抓出血来才会稍缓,直至天明痒症消除,第二夜却会加倍,如此五日,那人全身上下不会有完好之处了。谷里一般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姬妾女仆,毕竟容貌体态对女子来说”胡正阳见陈展脸色越来越白,只得转而小心翼翼地向楚漓问道:“小漓,你不会下了足日的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