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傅希林的律师就匆匆赶了过来,两人在审讯室里面避开了监控,商量对策,傅贺远和郭婉茹也同时抵达了派出所,因为不被允许见嫌疑人,所以只能在外面等候。
傅贺远是在来的路上,听说了许赵承的事情,才知道原来他出国的几天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许赵承的死,会和自己的女儿扯上关系。
郭婉茹坐在身旁的位置安抚他,脸sè凝重,没敢告诉他这件事情是冬夏一手策划的结果。
她不敢去想后果,如同冬夏说的一样,傅贺远的性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温和平易近人,但他在桐城也是有头有脸的资本家,一旦涉及到了利益和家族声誉,他同样也是会不择手段,斩草除根。
何况,现在待在里面的人,还是他唯一的女儿。
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缓过神来,郭婉茹转移了话题,去问他:“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傅贺远就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xué,他的面sè难看,嗓音凝重粗哑:“陆河也不知道想做什么,抢走了傅氏准备投资的一块地皮害我们损失惨重不说,还挖走了我们公司很多jīng英干部,这是明摆着要和我们作对。”
郭婉茹顿了顿,有些错愕:“你说陆河?”
傅贺远点头,百思不得其解:“陆河的父亲去世以后,公司都是交由他的叔叔在管理,他本人很少去chā手管公司的事情,这次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真的是让人头疼。”
闻言,郭婉茹有些失神,陷入了一阵沉默。
她想起今天晚上冬夏出现在傅宅说过的话,和话里行间的暗示,不由的联想到,或许这一次傅氏接二连三受到重创,也是和冬夏有关。
思及此,她的背脊开始有些发han。
如果,冬夏真的与陆河联手,要击垮傅氏以此来报复他们,那么后果她真的不敢设想。
傅贺远察觉到女人的身躯有些冰凉僵硬,看了她一眼,皱眉询问:“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听见声音从杂乱的思绪里抽离回来,郭婉茹忙摇头,掩盖住内心的不安,镇定道:“我没事,只是有点儿担心希林,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话落,傅贺远欣慰的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口一问:“对了,许赵承的事情,冬夏那边……”
郭婉茹扯chún,面sè自然:“冬夏和她父亲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关系也不怎么亲,过一段时间看开了就好了。”
傅贺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追问。
……
与此同时,另一边,周梅被带到警局以后同样也在接受着警员的高压审讯。
然而,和傅希林不同的是,她的心理素质明显qiáng了一些,在听完一段录音以后,还能面不改sè,装作无辜。
警员将声纹鉴定摆在了她的面前,敲了敲桌面,严肃的说:“声纹鉴定的结果充分证明了录音里那段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与你实际说话的声波是吻合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周梅不慌不忙的抱臂,轻轻一笑:“警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什么东西都可以造假,声音同样如此,为什么你们就不怀疑这段录音是别人故意捏造出来要诬陷我呢?”
“录音带子我们鉴定过了,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