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的生死。
都不要她了。
全都都不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寂静幽深的黑夜,突然被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破。
皮鞋敲击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发出了响亮的声音,一路延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停住。
一把黑sè的商务雨伞罩在了女人的头顶上方,将她整个身子笼罩,替她挡去了所有的冰冷和喧嚣。
半响,冬夏缓缓的抬起了脑袋,头发贴着面颊,脸上雨水和眼泪模糊了一片,十分狼狈不堪,她的眼睛早就哭肿了,眸子赤红的看向来人,眼底像是一个无底洞,什么光泽也没有。
男人身形挺拔,容貌隐晦冷峻,他的手里稳稳握着黑伞,因为伞的大部分都倾向女人的位置,所以他的肩头和背部早就被雨水打湿了一片,里面结实的肌rou隐隐若现。
他的瞳仁漆黑,直直看着女人,薄chún微动:“会着凉。”
冬夏怔怔的望着他,嗓音嘶哑轻颤:“你不是说了,在我没有给出答案以前,我们不要见面吗?”
陆河沉默了几秒,薄削的chún往上翘了翘,声音音线有些低沉:“抱歉,食言了。”他停顿了一下,平静隐晦的说:“我只是怕你会迷路。”
冬夏眼窝胀痛,她抬手抹了下眼眶的泪水,吸了吸鼻子,颤抖的说:“陆河,我没有爸爸了。”
她说完,又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不对,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世界,好像已经陷入了分崩离析的状态,都是大片大片的黑暗,看不见任何一点的光芒。
陆河默了一瞬,上前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抬手抹去女人脸上的泪痕和雨水,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面颊,良久,他哑着声说:“你还有我,冬夏,你还有我。”
冬夏呆滞的看着他,脸sè十分的苍白。
她隔了好久好久,好像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轻言:“陆河,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他们都说我是扫把星,我会害了你,你看,我已经害死了我爸爸。”
陆河看见女人空洞的眼神,心脏倏地一疼。
他薄削的chún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半响,上前直接将女人搂进了怀里,臂力很紧很大,仿佛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男人的xiōng膛坚硬而温暖,带着巨大的力量,无形的包裹着她,给她带来了十足的安全感。
周遭的喧嚣好像已经不复存在了。
冬夏安静靠在他的怀里,有些贪婪这样的温暖,泪水一不小心浸湿了男人xiōng口的衬衫。
她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抽泣声。
耳畔里,突然听见了男人冷漠的声音,伴随着凛冽的风声,钻入了耳道。
他说:“他们算个pì。”。
第77章 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冬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窗户外面的地平线已经升起了一道亮光,天空露出了鱼肚白,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朦胧的水雾遮盖住了明净的玻璃窗。
她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脑袋有些昏沉,身体也在微微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