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坊,烈士陵园里,埋着无数个烈士,他们为新中国的诞生,抛头颅洒热血,献出了年轻的生命,今天他们长眠在翠柏,青松之间受到后世子孙的敬仰。
侯恒泰,这个汉奸,卖国贼的后人,拿着一大束鲜花,刚刚祭拜完了他自己的曾祖父,侯万军的死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的离开,又会掀起一番利益,金钱之间的争斗,只不过,侯恒泰想要在蓬莱开采金矿,也没有那么快的时间,他还要准备很多很多繁琐的手续,第一钱要到位,第二开采设备要到位,第三开采人员要到位,这三样,从这一刻起,他就开始偷偷的准备这些东西了,只不过没有一两年的时间,侯恒泰是进不了蓬莱地界的,开采金矿,可不是到老张家挖一个菜窖子,几把铁锹,几把洋镐就能搞定的。
说到这里,咱们先让这个老侯子,准备着,就不详细描写,侯恒泰搞设备,找员工,准备启动资金的事情了,反正生意场上的事情,无非就是金钱铺路,情商搭桥,智商拍板。侯恒泰乃是商场上面的一员老将了,这些东西他自然是无师自通。
今天的故事分两头说,咱们先说一下,潍坊市,管辖范围内的另外一个县秦举县,这个秦举县,曾经保留着一大片民国时期的老城区,那是青砖,黑泥瓦,木头门窗,很有年代感的,一片占地面积四千亩的老城区。
最早居住在此的居民,都搬到了崭新的混凝土楼房里面了,这一片老城区,一下子人去楼空了,政府部门的人,原本要把这些老房子夷为平地,盖高楼的,把它改造成大型超市,医院,学校一体化的步行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出现了,他叫做游海龙,今年已经是六十四岁了,一米七二的身高,一百四十斤的体重,下巴很宽,额头很窄的脸型,就跟一个由字一样。小眼睛眯缝着,如一线天一般。
就这么一个在秦举县土生土长的商人,硬是砸了十几个亿租下了,这个老城区的使用权,算是买下了一大片老旧的地皮,房基地。这一租就是三十年,而且租金一次性付清,三十年以后,老爷子要是不租了,合同到期,这片地方仍然归政府所有。
当时人们不理解,这个老家伙租这么一片破房子干嘛?有的都出现危房的节奏了,转租他人,你敢租,别人不敢住啊?
当时游海龙,摇摇头,眯着眼睛笑了笑说道“钱烧的。”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只不过今天说的还不是游海龙,是他的儿子游北辰。话说这个游北辰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富二代,他爹游海龙是当地的,一个小有名气的旅行社大佬,旗下有八十多家旅行社,专门组团去旅游,完事了赚钱。还有两家铝合金门窗材料,加工厂。每一个
占地面积也有五百多亩。
这个游北辰是少年自有鸿鹄志,敢上九霄摘日月的人,他一边帮助老爹打理生意,一边拜访名师,最终学了一身精湛的武艺,陈氏太极拳,打出来那是飘逸,潇洒,同时又柔中带刚。
正所谓三十出头的小伙子,那真是仗剑走天涯,锐气正盛的时候,这一天,他听说张家庄的功夫了得,那是外练筋骨皮,十分刚猛的功夫。
“八极定乾坤,太极安天下,我定要到张家庄跟张家的张家拳,比试比试。”游北辰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端着茶杯,气定神闲的思考着。
这个游北辰,身高一米八,两腿如仙鹤腿一样,标准的大长腿,两臂伸开,很长,手掌很宽,手指头很长,就好似雄鹰展翅一般,腾空而起,冲云天的感觉一样,那两只眼眼如同金雕一样锐利有神。
他有了这个打算,就要付诸实施了,于是乎他来到了游海龙的房间里。
“爸爸,我要去蓬莱,考察一下市场。”游北辰说道。
然后他毕恭毕敬的两手拿起茶壶,往游海龙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茶。
“你别给我惹祸,太极拳是让人静心的,我才让你学的,可是你争强好胜的心还是没改。”游海龙说道。
“爸爸,我真的是去考察市场。”游北辰绕到了游海龙的身后,一边揉着老爸的肩膀,一边说道。
“你小子,别给我胡闹,蓬莱是你左锦达叔叔的地盘,他是爸爸生意场上的好朋友,我们俩早在七年前就认识了,他如今在张马营村当村长,你到了蓬莱市,替我去看看他,记住,一定要以礼相待。”游海龙说道。
“知道了。”游北辰说道。
就这么着,游北辰辞别了父亲,就踏上了去往蓬莱市的道路,这小子开着一辆墨绿色的越野悍马,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来到了蓬莱市的境内。
然后直接把悍马开进了张马营村,看着一排一排的二层楼,游北辰心中暗想“听说这个村子的人,个性刚强,性子野,方圆几十里的人,不敢招惹,我今天倒要看看老张家的人有多厉害。”
吱嘎一声,游北辰把车停在了,张马营村的中心大街,当中的文化广场上,还是那个张斌带领张氏子孙,打拳练武的地方。
游北辰推开车门,走下车,从车里拿出了两个装过方便面的空箱子,把箱子拆开了,用蓝色的粉笔写上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走南闯北,遍访名师,学得太极,至今无敌。
下联是:看左瞧右,搜寻对手,来到此地,尽是鼠辈。
这一副对联不挂出来,还则罢了,这一挂出来,那绝对是找打的节奏,一下子在张马营村炸锅了,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张岷桓,话说这个张岷桓,此时在警务室里面值班,看着监
控呢,一开始他真没在意这个游北辰,以为是自驾游的游客,没成想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在张马营村的家门口,贴出了这么一个,欠打的对联。
当时这个张岷桓的眼珠子,瞪的就跟两个鸡蛋那么大,直接拿着对讲机说道“阚举哥,元宝哥,立即调集民兵暗中封锁进村,出村的路口,重点盯住一个身穿黑色的,带帽子那种的运动服,耳朵上挂一个耳机,穿黑色运动裤,银白色运动鞋的家伙。”
“收到。”马元宝,阚举万同时回答。
“奶奶的,老子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的,卢导的戏里面,让俺演了一回正面人物,一个八路军战士,还说了一句台词,可是却遇到了这么一个,脑子让驴踢了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俺今天不打的他满地找牙,俺就成鼠辈了。”
霎时间,一百多个张氏子孙,手拿棍棒,气势汹汹,如饿虎扑食一般,好似一团烈火一样,隔着一里地都能感觉到,烈焰烤脸的感觉。那是每一个张氏子孙,心中的怒火。
这一百个气势汹汹的张氏子孙,那是一个造型,眉毛竖起,眼睛瞪着,太阳穴鼓着,迈着落地砸坑,踢腿生风的,铿锵有力的步伐,跑到了文化广场。
此时的游北辰,把对联分开挂起来了,上联挂在后视镜上面,下联挂在门把手上面,他自己盘腿坐在车头上边,两手平放在两个膝盖上,闭着眼睛打坐呢。
这一百个张氏子孙,呼啦一下子,连车带人,给他围起来了,就跟包饺子一样。
张岷桓怒目圆睁好似铃铛,更像鸭蛋一样,然后张岷桓伸出右手,指着游北辰的脸就骂道“你小子心理素质不错啊,没尿裤子,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今天玩群殴,算俺欺负你,你不是嫌这里,尽是鼠辈吗?你下来,咱俩单挑,俺输了,你就把这副对联,贴俺家的门上,你要是输了,你就把这一副对联拌着米饭给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