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一句古话,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放到侯振海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这个老小子心术不正,坏事干的多如牛毛,老天爷一合计“差不多了,这老家伙该下地府了,我让阎王爷赶紧把他弄走吧。”
这是咋回事儿呢,且听我细细道来,话说这侯振海跟所本算是联手成功了,虽然实力大不如前,制毒地盘也被割去了一半,不过这老爷子精打细算,正当生意是主业,贩毒成为了副业,业余爱好,整体算下来收入也亏不了多少。本想着好日子会如同芝麻开花节节高。
可是坏事就坏在这老爷子岁数大了,有高血压的毛病,平日里注意点饮食,吃点降压药还好点。
可是现在他是很高兴的心情,这一高兴就坏了事了,他是整日里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供应着,也不住意克制,忌讳饮食了,总之那是敞开了肚皮可劲造。侯芳,侯明宪是想劝都劝不住,这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这一日,老爷子一高兴,又拉上了自己的心腹之人张无悔,侯明宪,侯明安还有侯景通算上侯振海一共五个人摆上了一桌,在庄园里面就开喝了。
看着一桌子的飞禽走兽做成的好酒菜,老爷子醉眼朦胧,说话舌头也有点打卷的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门前是与非。”
然后老爷子端起酒杯眯着眼睛对张无悔说道“兄弟,老哥哥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最起码你占了一半的功劳。”
侯景通一听这话摆摆手说道“唉,哥哥你喝多了,别喝了,这叫啥辈分啊,我是你兄弟,无悔是你义子,咱别喝了。”
“是这么回事吗?我记得无悔是我兄弟,你是我的义子。哈哈哈哈。”侯振海得意洋洋的笑着,一抬手,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无悔想拦都拦不住,这个时候侯芳身穿休闲服牛仔裤,迈着坚定沉着的步伐,板着脸紧锁眉头的走进了宴会厅,径直走到了侯振海的面前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啪的一声给它摔碎了,玻璃渣子如同天女散花一样碎了一地。
这一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伙都愣住了,如同时间被定格了一样,瞪大眼睛不说话,似乎元神出窍了一般。
“你要干啥?懂不懂规矩?没大没小的。”侯振海发火了,他瞪大眼睛扯着嗓门训斥自己的闺女。
“爸爸,你有高血压的毛病你不知道吗?照你这么个喝法,身体会出大问题的。”侯芳也豪不示弱的对自己的父亲喊道,这嗓音似乎比自己的父亲还高了八度。
“今天我高兴,咱家的买卖生意兴隆,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多喝几杯怎么了,我赚那么多钱不享受,我赚它干嘛?我赚钱是要当富豪的,不是捧着金碗当乞丐。”侯振海此时根本不听劝告,继续跟自己的女儿对着
干。
结果这一闹腾,老爷子喝了酒,又动了肝火,老天爷在天上看着呢,这老天爷心中暗想“行啦,时辰到了,你个丧尽天良的家伙该到地府报道了”
随即阎王爷命令判官,在生死簿上把侯振海的名字一钩,当时这老爷子就感觉热血上涌如喷泉,直冲天灵盖的感觉,脑袋瓜子忽然剧痛无比,天旋地转,砰的一声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深度昏迷了。
“义父。”张无悔看到此情此景瞪大眼睛喊道。
大家伙也是被这一幕吓醒了酒,大喊了几声侯振海的名字,可是他的魂魄早已被黑白无常鬼给钩走了,身体早已没有了反应。
“快,上医院。”侯明宪倒是镇静的喊道。
稳如泰山的背起自己的老爹就钻进了越野吉普车。众人把老爷子整进了医院,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来到了侯明安,侯明宪,张无悔的面前摇摇头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老爷子是因为饮酒过量,又大动肝火,导致脑溢血,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张无悔一听这话,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他一把拽住医生的白大褂的衣领子大声喊道“我命令你把我义父救活了,不然我让你全家给他偿命。”
“三弟,放开医生,他已经尽力了,父亲已经西去了,回去准备后事吧。”侯明宪泪眼婆娑的声音颤抖的把张无悔的手从医生的衣领子上面拿了下来。
张无悔也是感觉到了无力回天,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随后大家伙把侯振海的遗体整回了大庄园,侯家子弟,全部按照中国的丧葬礼节,身上清一色的白如头场雪的孝服,张无悔这小子,自己的亲爹死了都没披麻戴孝过,这个义父死了,张无悔却也是一身白,披麻戴孝。
侯振海的遗体被安置在上等的金丝楠木做成的棺材里,棺材刷的黑漆那是乌黑锃亮,外面悬挂着白布,棺材被两个长条凳子架在半空之中,棺材的前面的香炉里烟气缭绕,香早已点上,供桌上瓜果贡品也已到位。
这正是:生前飞禽走兽进肚囊,脏胃烂肺黑心肠,欢欢喜喜过大寿,孝子贤孙福满堂,怎料造孽太多天震怒,御笔一挥见阎王,死后步入地府休逞强,地狱刑罚十八层,挨个受苦算过堂,奉劝世人行好事,莫要追悔莫及泪两行。
言归正传,这侯家子弟站立房屋两侧,侯芳哭成了泪人,她内心无比愧疚,她后悔自己不应该摔酒瓶子,惹怒自己的父亲,可是时间不可逆转,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侯家的本家,亲戚,好几百口子人,接到这晴天霹雳,突如其来的噩耗,有的却实是怀着非常沉痛的心情前来吊念,有的人心里头却在盘算着,群龙不可无首,侯家的产业这么大,这
侯家子弟当中威望最高的当属侯振海的长子侯明宪,我一定要摸准了脉搏,不能站错了队,平日里兄弟之间挺和气,老爷子一归天,搞不好就会兄弟反目挣家产。
有这样一个想法的人大有人在,他就是侯振海的亲本家弟兄,讲血缘关系比侯景通还要近,这个人叫做侯景源,一个五十多岁,胖乎乎,圆脸,也是一个大光头,身高一米七左右,三角眼,单眼皮,低鼻梁,厚嘴唇。
这个家伙手里有三个食品加工厂,两个制药厂,还有两个造船厂,属于侯振海旗下的子公司的总负责人,暗地里也干着制毒贩毒的勾当,手里也有五六百人的雇佣兵队伍。
就这么一个人,此时身穿黑色西服,胸前带着白花,心情沉痛的走进灵堂,他走到棺材前面,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哥哥,弟弟来晚了,没能见你最后一面啊!几天前,寿宴之上咱哥俩把酒言欢,怎么转眼之间阴阳两隔了啊。”
然后这侯景源更是捶胸顿足的大哭,差点哭背过气去。
“景源叔叔,您节哀顺变,注意身体啊。”侯明宪慢慢的把这个老小子搀扶起来了。
站在一旁的侯明安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想“这老小子的演技可以拿影帝了。谁知道他心里咋想的,哼,我爹去世了,这掌舵人的位置,我哥哥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而张无悔是父亲生前最得力的战将,他老丈人是景通叔叔,若能把他争取过来,对我争夺家产定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