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老挝的野狼特种突击队开始说起,这个班克讷,鲁功林几个人潜逃回中国了暂且不说了,今天聊聊姜波肖霖他们。
话说这野狼特种突击队,对阔图慕的制毒窝点的侦查搜索可是一点也没有放松,正愁没有头绪呢,结果贲昂追杀鲁功林的时候暴露了,被老挝的侦查兵给察觉到了,他们立即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中国,老挝双方的缉毒警察们。
荒郊野外的沙土路上,姜波同志正开着越野车,装甲车火速奔袭案发现场。
“弟兄们,无论如何都要抓几个活口,这些来路不明的武装分子,一定知道一些咱们想知道的情报。”姜波在装甲车里面对自己的弟兄们说道。
“大队长您都交代了好多遍了,放心吧。”一个特战队员说道。
“你们可是第一次上战场,面对真正的敌人,千万不要慌,跟平时训练一样,我姜波要带领着大家凯旋而归。”姜波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着自己的兄弟们。
这些战士们只告诉姜波一句话“练为战,不为看,玩命的训练就是为了这一天。”
此话一出,装甲车里面鸦鹊无声,他们是铁血战士,无需过多的心理动员,他们只是静静的坐着,手里的钢枪早已子弹上膛,平均年纪二十岁的年轻战士,每一张花满油彩的脸上似乎都能看出来有我无敌四个大字。
他们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从大本营出发向北飞奔了八十公里,就跟老挝政府军的侦查兵汇合了,姜波带领着自己的三百多个战士快速的跳下装甲车。
“情况怎么样了。”姜波询问老挝的侦查兵。
“这帮家伙很狡猾,我们刚刚跟他们进行了一场遭遇战,我们一千多人,愣是弄不过几百个雇佣兵,让他们逃了,而且他们无线电静默了,我们搜寻不到他们了。”这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老挝侦查兵无奈的说道。
因为他自己的战友们,牺牲了快到一半了。
“又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这帮家伙不简单啊。”姜波看着起伏不平的山丘,荒芜的树林子嘀咕了一句话。
“大队长,这些人不会是前几天跟咱们在皮诺国跟老挝边防线上遇到的那一伙人是同一伙人吧。”沈墨说道。
“不管是不是一伙的,这些人的战斗力绝对不弱,大家伙小心点吧。”姜波说道。
“是。”沈墨说道。
然后这些特种兵加入到了搜索大军,他们兵分两路,陈忠勇,巴特尔一共八十个人开着装甲车,支援了刀锋战队,帮助他人把守交通要道,在城乡结合部,这些地方设置关卡严防死守,防止敌人窜进大城市。
我们接着说姜波,沈墨,这两个人带领着两百二十个战士舍弃装甲车,带上步兵雷达,徒步窜进丛林,根据现场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这些战士像
狼群一样调动起身上所有的感官,端着枪,分散开来成扇形分布,向前推进。
“大家小心点,敌人不是善茬儿,他们有可能在这里给我留下地雷。”姜波说道。
“大队长你啥时候变的像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了。”沈墨说道。
“你懂个屁,咱们的战士一半多都是第一次上战场,都是一些鲜活的年轻生命,我是头狼,我得让他们当活着的英雄,而不是当装进骨灰盒的烈士。”姜波不苟言笑板着脸端着枪目视前方的说道。
“大队长你还是过不了那道坎啊,宋国栋,潘挺他们的牺牲对你影响不小啊。”沈墨说道。
“废话,我虽然外号二杆子,但是我有情有义,这两个兄弟跟我骨肉相连,他们死了,就跟我折了臂膀一样疼。”姜波说道。
“人都有第一次,大队长你当初第一次上战场,不也是生死难料,新兵在战场上,要么蜕变成为身经百战的老兵,要么不走运成为烈士,弟兄们早就习惯了,自从穿上这身衣服,弟兄们的脑袋就挂在裤腰带上了,稍有不慎就掉地上了,能不能活着回去,看天意吧,总之就算是死弟兄们也让子弹打脑门上,绝对不能让子弹打在屁股上。”一个新队员通过耳麦坚定不移的回答了姜波。
“这话我爱听,老兵咋练出来的,不是打靶子打出来的,是跟敌人脸对脸拼出来的,不愧是我老姜带出来的兵,有胆气。”姜波说道。
这些战士就这么非常警惕的继续向前搜索,丛林里除了飞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剩下的就是被战士们踩的枯树枝,枯树叶的声音,莎拉莎拉莎拉的就跟草垛里面闹耗子一样。
就在他们地毯式搜索的时候,一声轰隆轰隆的巨响传进了姜波同志的耳朵里,他感觉到脚下的大地都颤抖了起来,就跟晃动筛子一样。还没等姜波反应过来,碎石,土块就落了他一脑袋。
“有人踩地雷了。”姜波焦急的喊道。
紧接着战士们朝着声音的源头跑了过去,在距离他们二十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直径三米,深两米的漏斗形的土坑,六个老挝侦查兵残缺不全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三个中国缉毒武警战士两个被炸断了腿,一个炸断了胳膊,受了重伤已经深度昏迷了。
血腥味十足的场面对于姜波,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于新队员来说这震惊残酷的画面就跟恐怖片一样的存在。
“别傻站着了,占地急救,其余人继续搜索,找到他们干掉他们,血债血偿。”姜波眼神犀利果断的下达命令。
几个反应过来的新队员立即把平日里的训练拿到了战场,他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是释放了很多烟雾弹,四周立即烟雾缭绕如同清晨的大雾一样白茫茫的一片,让可能潜伏起来的敌
人狙击手无法找到射击目标,然后开始了紧急包扎,防止伤员失血过多造成死亡,再然后把伤员转移出了战场。
而姜波带领着沈墨他们继续一路搜索,终于发现了敌人的脚印,还有车辙。姜波站在车辙跟前,用一双冷酷的眼睛盯着车辙心中暗想“你们就是土遁了我姜波也要把你们挖出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你们闲着没事干,招惹了一群狼。”
“根据车辙,脚印来看,敌人朝着东面逃跑了。”沈墨蹲在地上说道。
姜波蹲下身用手摸了摸脚印的边缘,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道“脚印边缘很软,是刚踩上去的,刚离开不久,追!”
战士们奔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展开了快速追击,那真是动如脱兔,在树林子里穿梭。追击了一个多小时,姜波他们跟负责包抄堵截的老挝特警,还有政府军的常规部队汇合了,却发现敌人舍弃了装甲车,越野吉普车,徒步逃窜了。这些机动设备星罗棋布的的停在一片空地上,姜波有一种被忽悠了的感觉,他看着这些空无一人的装备,非常懊恼的说道“该死,敌人把咱们当成耗子,领着咱们再丛林里瞎转悠。”
“别气馁,敌人搞不好是一个非常熟悉老挝丛林道路的家伙,如此地毯式搜索居然也能逃跑。”沈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