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林,你丢失了近百吨的毒品,所本头领很恼火,要不是阔图慕替你求情,你早就军法从事了。”一个黄皮肤的亚洲,缅甸籍的雇佣兵说道。
吃了败仗的鲁功林也被这一句话怼的哑口无言,毕竟自己打了败仗。他只是像受气小媳妇一样,一声不吭的带领着刚刚补充进来的兵源,返回了大本营。这一路上,鲁功林肚子里的火就没灭过,他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解救出申米队长的家人的特种兵们。
“阔图慕先生,感谢您能为我求情。”鲁功林见到阔图慕以后的第一句话。
“我还是那句话,团结就是力量,小伙子,在这里,贩毒的跟缉毒的已经此消彼长的战斗了三,四百年了,各有胜败,天下没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情。你是一个特战高手,我只是想再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阔图慕淡淡的说道。
“天色已晚,你也回去休息吧。后天第二批援兵就要到了,他们没告诉我们具体会从哪里过来。你要做好接应准备。”阔图慕说道。
鲁功林带着微笑,走出了阔图慕的房间,轻轻的给他关上了门。走回了自己睡觉的地方,上床睡觉。一觉醒来以是第二天早上了,鲁功林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张开双臂迎接着早上的阳光。这个时候班克讷跑了过来,在鲁功林的耳朵边上一通嘀咕,鲁功林立即喜出望外,他立即带上手枪,跟着班克讷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混凝土打造的地下室里,这个地下室大约一百平方米的样子,从地面到顶棚,深度四米。就在这么一个地方关押了一个人。
“好小子,抓到了警察的侦查兵。”鲁功林说道。
“昨天晚上我们荒野聚餐的时候,咱们的侦查兵,抓住了他,然后送到了我这里。”班克讷说道。
鲁功林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走到了这个警方侦查兵跟前,继续用兵马俑一样的表情看着眼前之人。
“咱们痛快点,你要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要么就顽抗到底,最后我一枪一枪慢慢的打死你。”鲁功林说道。
这个被五花大绑像吊麻袋包一样吊起来的警察侦查兵,其实就是老挝政府军的侦查兵,他瞪起眼睛,看着鲁功林。
“我只是一个农民,你冤枉我了。”这个战士说道。
“好吧,你不配合啊。那咱们先从脚丫子开始,班克讷有没有打不死活受罪的枪。”鲁功林说道。
“没有,大哥,一般子弹打进人体就算当时不死时间长了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班克讷说道。
“笨蛋,好意思说自己是半拉中国人,小时候没玩过弹弓吗?”鲁功林说道。
“呵呵呵呵,明白了,大哥。”班克讷冷笑一声以后,跑了
出去,半个小时以后拿来了一个金属弹弓,还有一个布口袋,这个口袋长三十厘米,撑开了的直径三十九里面左右,里面装满了直径四毫米的如同珍珠一样圆润的钢珠。鲁功林让人把这个侦查兵扒的就剩裤头了,重新吊起来。
“忍着点,可能有点疼。”鲁功林说着话,“子弹”已经上膛他拉开了弹弓,弹弓上的皮筋被他拉的已经像琴弦一样了,然后瞬间撒手。
嗖,啪一声闷响,钢珠像子弹一样击中了侦查兵脚丫子的大拇指,当时指甲盖就打没了,血流如注。
“小时候,我用这玩意儿打鸟,百发百中。拿去玩吧,打到他开口为止,你累了,就换人。”鲁功林做了一个示范以后就把弹弓交给了班克讷。
接下来这个地下室里传来了凄惨的叫声,这个政府军的战士,被打了三百多下,身上已经血糊糊的就跟刷了红漆一样,可是他顽强的战斗意志力,依然没有松懈,动摇。没有出卖战友。
“别让他死了,盐可以消毒,还可以消炎。”鲁功林说道。
然后这些魔鬼把一桶咸盐抹到了侦查兵的身上,一米六八的个头,被洁白的盐粒包裹的就跟中国北方的腌咸带鱼一样。遭受如此磨难,这个侦查兵依然铁骨铮铮。
“不着急,放大招。”鲁功林说道。
接下来这些雇佣兵拿出了终极武器,提炼出来的毒品,要给缉毒战士注射毒品。这一下子这个战士的内心世界崩溃了。他深知染上毒瘾是何等痛苦。
“我招,我招。”这个侦查兵说道。
“很好,我以为你骨头很硬呢,我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中国的古典酷刑,弹琵琶,完了用不上了。行了就这么招吧。赶紧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这个侦查兵就告诉了鲁功林,野狼特种突击队,还有刀锋战队的人正在外围密切侦查你们的驻地,还告诉鲁功林,自己的顶头上司是政府军的缉毒总司令,律薄泰。
“你可以活着了。”鲁功林说道。
“班克讷,别让他死了。”鲁功林看着班克讷说道。
然后班克讷唯命是从的点点头,就跟着鲁功林离开了地下室,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阔图慕。阔图慕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却没有做出如何应对的指示,或许他还没想好。总之现在的鲁功林,只能小心谨慎的继续把第二批偷渡越境的雇佣兵给接应过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