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忠只说了一句话“如果真是实战,我徐凯忠勇往直前绝不退缩,但是你们要是拿我的弟兄们的生命开玩笑,我宁可抗命蹲禁闭,也不会服从命令!”说完了徐凯忠咣当一声摔门而去。
看到了这个剧情的张虎,贺永川,居然笑了起来,这笑声里没鄙视,有的只是赞赏,他们为野狼团能有这样忠勇可嘉的战士感到高兴。
“老贺,你马上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华润峰,但是前题是演习结束之前必须保守秘密,至于我们将会怎样偷袭,就不能说了,那就是泄密。我就是要让野狼特种突击队的战士们用实战的心理去演习,让他们明白对手是实弹,必须谨慎小心,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他们的潜能”
贺团长立刻站直了腰板,给张虎敬礼然后说道“是!”再然后这个秘密的演习计划就被贺团长用电话告诉了华润峰。
“好啊,老贺,我华润峰随时恭候大驾,放心保密条例我知道,绝对不会造成误伤!”电话的另一头华润峰团长接受了贺团长的挑战。
接着说徐凯忠,这个徐凯忠板着脸气呼呼的下楼了,直接走到了聂磊他们跟前,很生气的看着聂磊,周乐福。
“旅长是不是没睡醒啊!居然想出这么一个玩命的演习对抗的计划。居然你们俩还同意了,我真是服了!”徐凯忠双手掐腰的说道。
“放心吧老徐同志,旅长大人很英明神武的,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的,我敢打赌,计划只有胜败,不会有误伤滴。”聂磊一脸轻松的说道。仿佛这个演习对抗的计划他知道内幕一样。
“聂磊你也没睡醒吗?六团的战士跟我们一样全是实弹站岗,如果出问题子弹是不长眼的,这就好比你拿着实弹站岗,我为了考验你的实战水平,冒充侵略者,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袭你,除非你是一个庄家汉,否则你肯定用实战的状态对付我,而我就有被误伤的危险。你知道吗?”徐凯忠继续用生气的语气说道。在他心里演习是磨练战斗力的法宝,但是因为演习造成误伤就是大问题了。
聂磊只告诉徐凯忠,放心吧,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旅长经历过枪林弹雨,他难道真不知道子弹不长眼吗,我猜的不错的话现在六团已经知道消息了,而旅长大人这么做,就是要让我们的战士用实战的心理去演习,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潜能。!
徐凯忠听到了聂磊这一番言论,也是将信将疑,跟聂磊他们上车准备离开团部了。就在越野吉普车已经启动了,还没开走呢,聂磊见到了卫兵带领着一对mǔ_zǐ朝他们这里走了过来。那个妇女大概四十多岁,他的儿子也就十四岁左右,身材挺瘦小的,mǔ_zǐ俩衣着朴素但是非常的整洁,小男孩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类似画轴的东西。他们娘俩被卫兵带领着从聂磊面前走了过去。
聂磊他们一开始没认出来,后来周乐福想起来了。“对了,这一对mǔ_zǐ不是前几天我们去医院看望的那个白血病人吗,张志兵还给他捐献过造血干细胞。‘’周乐福激动的说道。
“快下车,回团长办公室。”聂磊说话的功夫已经推开了车门站在了车外面了。其余两个人也随即下车。然后快步跑回了贺团长办公室。
这三个人进贺团长办公室的门,就看到mǔ_zǐ俩齐刷刷的给贺团长还有张虎旅长跪下了,那是磕头如捣蒜。
“大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共产党解放军不兴这一套,老百姓有难了,我们这些当兵的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就算是把我们的命打上都值了。你们快起来呀。”张虎,还有贺团长赶紧把这mǔ_zǐ俩搀起来了。
这个妇女擦干眼泪,说道“要不是解放军出手相救,估计我儿子现在该烧五七了。我们无以报答,你们给我们凑的钱,目前也没办法还你们,但是我儿子最大的爱好就是素描,画画,今天他康复出院了,特意给帮助过他的战士们画了一幅画送给你们”
张虎接过一双稚嫩的小手递过来的画,跟贺团长一起展开了这幅画,张虎看到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这些人物有姜波,张志兵,林赫铭,肖霖甚至还有聂磊,徐凯忠,周乐福,画的是惟妙惟肖。而且是威武霸气的一身戎装,似乎只要张虎一声令下画中人物就能从画中跳出来一般。
张虎拉住妇女的手说道“大姐这幅画,画的太好了,我代表解放军全体官兵接受这份礼物”
然后张虎又告诉这个小画家,回家好好养病,注意复查,将来你一定是一个出名的画家。
再然后画中人物的原形之一的聂磊他们也走了过来,一番客套寒暄几句之后,mǔ_zǐ俩就要离开了,临走前张虎命令聂磊他们先开车送这mǔ_zǐ俩去火车站,然后再回基地。
小男孩儿是一步三回头的跟着自己的妈妈离开了贺团长的指挥部。坐上了吉普车,贺团长他们目送着他们离开了。
汽车行驶在公路上,聂磊他们跟这mǔ_zǐ俩是有说有笑,仿佛就跟自己的亲人一般。“大姐回家以后一定要照看好孩子,这孩子的命从此以后阎王爷都不敢收,他的骨髓里如今有了野狼团的血液,阎王爷敢收他的命,借他个胆子都不敢。”聂磊开着车,用开玩笑的方式说道。
此话一出徐凯忠立即说道“没错,阎王爷要是敢惹事,咱们就削他!”
霎时间车内的气氛很是热闹,这位妇女忽然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眼前霍然开朗,她在内心深处感激自己的祖国,还有这一群为了老百姓舍生忘死的战士们。
火车站很快就到了,聂磊他们帮着拿mǔ_zǐ俩拿行李,再把他们送上了火车,才开着吉普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