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院言重了,偃师离开也有一千五百多年了吧?”朝光向荀槐序问道。
“足足一千五百又三年。”荀槐序这些年都是一天天数过来的,他恐怕比谁都记得更清楚。
“辛苦你了,你不容易,偃师所托非人!”朝光情真意切地拍了拍荀槐序的肩膀。
“府君知槐序,槐序感激涕零,偃师确实有事相托,这么多年槐序未曾告诉过任何人,感谢府君从未追问过槐序,实非槐序有心相瞒,槐序希望这个秘密永远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因为它一旦有第二人知晓,执事府恐已糟到灭顶之灾。”荀槐序知道,这些年自己与府君已经渐生嫌隙,不过都是为了此事,只是朝光表面上从未问过,自己也从未主动提及,此时荀序言尽于此,无法再往下透露分毫。
朝光激动地握着荀槐序的手:“无需多说,是我错怪你了,槐序真谦谦君子也。”
荀槐序被朝光这番真情流露而感动,他向府君推荐道:“槐序虽不能为府君分担,但是槐序力荐一人,她心思缜密,能力脱出,有她出马一定能将‘丛棘里’一案查得水露石出。”